陸茜露出歉意的表情,“很抱歉,我不會這樣,用這句身體太多時間的,等我見完了趙惠蘭,莊姑娘就會蘇醒。”
江寒鈺不放心地問了一句:“那她不會有事吧?”
陸茜搖搖頭,“隻是精神上損耗有些大會比較累,休息個一兩日就好了。”
她也很抱歉,自己給人家添了麻煩。
隻是有些東西她非要親眼看著,這口氣才會散。
何況她也想知道,趙惠蘭這麼著急見她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總是有些不甘心的。
她也很抱歉,自己給人家添了麻煩。
隻是有些東西她非要親眼看著,這口氣才會散。
何況她也想知道,趙惠蘭這麼著急見她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總是有些不甘心的。
陸茜就這麼盯著趙惠蘭,似笑非笑地彎起唇,“母親一直嚷嚷著想要見我,不會就是為了在我麵前發瘋的吧?”
這母親二字讓趙惠蘭驟然安靜下來。
她跟見了鬼一樣的盯著麵前的人,突然之間尖叫出聲,“你不是莊婧溪!你是誰!”
莊婧溪自從回京以後,從來就沒有叫過她一聲母親。
可是麵前這個人將母親二字叫的十分自然。
不管麵前的人是誰,卻絕對不會是莊婧溪!
陸茜笑了一下,唇角的弧度有些嘲諷,也不知道是在笑趙惠蘭還是在笑自己,“我是你嘴裏經常罵的賠錢貨喪門星,怎麼,貴人多忘事,娘不認識我了?”
趙惠蘭整個人跌倒在地上,神情驚懼,整個人不住地往後退,“不,你不可能是莊婧溪!”
“你到底是誰!”
陸茜搖搖頭,扯了一下嘴角,用隻有趙惠蘭能聽到的聲音道:“我是誰?我是從你肚子裏爬出來,在四年前被你親手推下水,活活病死在床上的莊婧溪!”
趙惠蘭身子發抖,麵前的姑娘身上布滿戾氣,那眼神仿佛是要殺了她,和之前的冷淡大相徑庭,“不……不可能,你分明活得好好的!”
“活下來的人可不是我!”陸茜慢慢笑起來,“我早就死在了高燒不退的那段日子裏,這五年,我都是作為一個孤魂野鬼在遊蕩,我就這麼看著你們一步一步作繭自縛。”
“看著被你如珠如寶捧在掌心裏的莊玉瑤放棄你到恨你,看著你們一無所有!”
“那位莊姑娘什麼都好,就是太心慈手軟了一些,她怎麼能那麼好心還讓你們活到現在呢!”
趙惠蘭身子發抖。
她死死地盯著麵前的人,不明白對方何以對她會有這麼大的恨意。
她之前是偏心了點,可那也是因為莊崇山!
陸茜仿佛看穿了趙惠蘭的想法。
她嗤笑一聲,“你是不是想說,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而錯在莊崇山呢?”
她作為趙惠蘭的女兒,自然也知道對方最大的弱點,如今說話,也是往死裏紮對方的心,“莊崇山那麼喜歡秋屏,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她和年輕時候的你長得有些像。”
“可是莊崇山寧願要一個贗品,都不願意再看你一眼,他甚至還要給你下毒送你去死,你在被病痛折磨的日子裏,他在攬著秋屏共賞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