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她守寡,嘲笑他不肯碰她,嗬嗬,她倒要看看今晚過後她怎麼嘲笑她!
過了好一會兒後。
“荀哥?”舒心輕聲喊道。
男人沒有絲毫反應。
“荀哥,睡了嗎?”
依舊沒有反應。
舒心收回了一隻手,開始解身上睡衣的紐扣,一顆,兩顆……
絲滑的睡衣飄然落下,她理了下頭發,緩緩的躺到了賀斯荀的身邊,緊緊挨著他。
冷氣開的有點低,但她可不想改薑意意的被子,她隻是往男人懷裏靠……
薑意意在大山的幫忙下,很快就到了寵物醫院。
醫院沒開,大山幾個人就敲門,凶神惡煞的樣子,不知情還以為是來找醫生索命的。
折騰了很久,醫生總算給賀小包紮完了。
“求生意識很強,別再造成二次傷害了,好好養著。”醫生給狗子打了吊瓶。
見賀小沒有生命危險,薑意意才鬆了口氣。
等帶賀小回來,都淩晨兩三點了。
大山把賀小帶走照料。
薑意意打著哈欠往房間走。
別墅裏靜悄悄的。
她想到了賀斯荀就牙癢癢,這混球竟然沒跟來,一定是留下來安撫舒家人。
她今晚累得夠嗆,也懶得繼續折騰,準備回房先好好睡一覺。
隻是,她推開她的房間走過去,看到她床上的一幕,瞬間氣血往她的腦門衝了上去。
那衣衫不整的兩人緊緊挨著,尤其是舒心幾乎是半果了,整個身子都貼在賀斯荀身上。
賀斯荀也摟著她。
這畫麵說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更惡心的是,兩人在她的床上幹這樣的事情!
她氣到轉身就想逃離這個惡心的地方。
可跑到門口才想起這是她的房間,憑什麼讓這兩個狗男女住著。
她轉身就進了浴室,打了一盆水。
快步走到了床邊,此時舒心已經睜開了眼,她根本就沒睡,就等著薑意意回來呢。
薑意意手一揚,一盆冷水就澆在了兩人的身上。
賀斯荀驚醒了過來,劈頭蓋臉的水,澆濕了他的全身。
他的腿腳本就疼的厲害,沾了水更是難受。
“你瘋了!”他下意識喊道。
“我瘋了?賀斯荀,這這個惡心的男人。”薑意意掄起盆子,就朝賀斯荀的腦袋敲去。
舒心眼疾手快,一個翻身就擋在了賀斯荀的麵前。
盆子直接砸在了舒心的背上。
這麼一個功夫,賀斯荀這才反應過來,舒心竟然躺在他身邊,而且她那上衣……消失了?
咚的一聲,在臥室內回繞。
舒心身體一軟,倒在了賀斯荀身上,小臉都白了。
“心兒。”賀斯荀顧不得想發生了什麼事情,趕忙拉過一旁的被子把舒心給包住了。
薑意意看著她的被子拿來裹舒心的身子,她當下就有些作嘔,這個床上,不,是這個房間裏的每樣東西她都不要了,除了她弟弟的那幾幅畫之外。
“賀斯荀,我真是看錯你了,以後你休想碰我。”說完,薑意意轉身就跑了。
賀斯荀想去追,無奈腳疼的厲害,隻能作罷。
“我讓傭人去喊醫生。”賀斯荀也不好去看舒心,兩人相處了十多年,今天這個樣子算是最親密的一次了,以前就算有躺在一張床上,也是規規矩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