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發生什麼事了?”薑意意好奇問道。

“天台上有人要跳樓呢,好好的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想不開。”大叔回道。

“好像是孩子的事情,聽說還是我們這一層的。”大叔旁邊的大媽接話道。

薑意意整個人愣住了,剛才的噩夢在腦海裏浮現。

不會是賀斯荀想不開去跳樓吧?

這不可能,這狗男人怎麼可能會想不開。

但羽兒的事情對他打擊很大,剛才好像又被她氣著了,總不會真的想不開了?

或者那自殺威脅她不準去京市?

不可能,賀斯荀不是這樣的人!

可薑意意的雙腳還是忍不住的跟上了大叔大媽了,她得去瞧瞧!

天台上,已有不少人在圍觀,現場亂糟糟的。

薑意意顧及肚子裏的胎兒,盡量不去人群中擠。

她所在的位置怎麼都看不清站在欄杆外輕生的男人,隱隱看著那人身材也挺高大,留著寸頭。

形象越是吻合,薑意意越是擔心。

明明確定這狗男人不可能輕生,但沒看清輕生之人的外貌,她依舊吊著一顆心。

“大哥,那跳樓男人臉上有沒有疤?”薑意意拉住一個高大的男人問道。

那人一回頭,看到薑意意嬌媚的五官,一時也有些微微晃神。

“大哥?”

“看不清,要不哥把你舉起來看。”男子壞笑著提議道。

“不用了,謝謝。”薑意意知道問錯人了。

“妹子,別走……啊!”那男人剛要把手按住薑意意的肩,一根通體黑色的手杖結結實實地敲在他的手背上,頓時讓他痛得倒抽了口氣。

轉頭要去理論,一對上男人的陰沉目光,他秒慫,他被對方眼底的殺氣騰騰的陰狠嚇得都不敢出聲,這就是個凶神!

“賀斯荀?”薑意意回頭一瞧,愣了下。

她就說嘛,他怎麼可能輕生,但還是明顯鬆了口氣。

“你什麼時候多了個要看熱鬧的習慣?”賀斯荀長臂一伸,把她半摟進了懷裏,他剛一回來看到了她的背影,沒追上那趟電梯,所以晚了一步過來,這才晚來了半刻,就差點讓他想揍人了!

懷著孕,還出來勾別的男人的魂兒,真是……醋壇子翻了。

“你去哪裏了?”薑意意盡量讓語氣變得自然,省得讓這狗男人以為她在擔心他。

“現在是一刻都離不開我了嗎?”賀斯荀像是宣示主權似的,低頭親了親她發頂,“走,先回去。”

人多容易撞到。

薑意意跟著他往裏走。

“切,一個臭瘸子,一個拜金女。”

身後傳來很輕的嗤笑聲。

賀斯荀對於‘瘸子’兩字特別的敏感,尤其他還聽到了對方用拜金女來說他的女人,無法忍。

“別,算了!別理會這種爛人。”薑意意也聽到了,她明顯感受到男人全身肌肉都繃起來了,這是要回去幹架了!

“回吧。”賀斯荀把她摟得更緊了,像是沒事人發生一般,帶著薑意意往回走。

但轉眼間,他就朝手下使了個眼色。

他從來不是愛吃虧的主兒!

“你……是不是薑意意?”突然有兩個女生攔住了他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