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著她看了片刻,在她催促下才緩緩說道:“和咱們的‘國罵’差不多,反正不好聽,影響胎教。”

“你在說謊!”薑意意不滿了,把剛才‘怪胎’事情說了下,她很在意。

“這些小孩可真沒教養。”賀斯荀見薑意意的臉色不好,斟酌了下還是說道:“就是海島上一些風俗,孕婦要接受一場特殊洗禮,我拒絕了,他們就說不接受洗禮的孩子是不被神祝福的,大概就是這樣,你別聽他們瞎說。”

“真的?”薑意意還是不信。

“這種事情,老子怎麼可能會騙你。”賀斯荀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秀發,“今天保胎藥有沒有乖乖喝了?”

“我什麼時候才可以不喝這藥?太惡心了,一股腥臭味。”

“老爺子說要喝到你餘毒散掉為止。”

“那餘毒什麼時候散掉?”

“等你睡眠正常了就好了。”

“這藥真的沒有副作用嗎?”

“肯定沒有,你別忘記了,孩子也是老爺子的曾外孫,他很期待。”

“也是,每次你和家人相認時,我都不在場,好可惜。”

“下次你見公婆,我肯定在。”

薑意意愣了下,公婆嗎?這個詞語對於她來說,好遙遠。

“放心,醜媳婦都要見公婆的……”

“我才不醜!我隻是懷孕長胖了。”她默默臉,是圓潤了不少,但她一定還是美的!

“對對,我的意意是全宇宙第一美,懷孕了也是孕婦裏第一美!”

“意意,過來喝點補湯……”

這時,朱妮子的聲音從客廳裏傳了過來。

薑意意一聽,眉頭都皺到了一起了:“告訴妮子姐,我已經睡下了。”

說著,她就繞了條路離開了。

賀斯荀沒跟上去,笑著看她身形消失在他麵前,他嘴角的笑容也消失了,喉嚨頭的癢意再也壓不住,咳出了聲。

一張俊臉也白了許多,連他眼上方的傷疤都少了往日的精神。

“荀哥,你還好嗎?”柳沁再度出現。

“我沒事。”賀斯荀拿手捂著嘴,連咳嗽都在拚命壓著。

一隻溫熱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下意識想甩開。

“別動,讓我給你把下脈。”

賀斯荀還是推開了她的手,把手背在了身後。

“荀哥,你這樣下去可不行,薑小姐胎兒雖保住了,但你的身體會垮的。”

“不會的。”

“那你就讓我給你把個脈,也不枉我跑這麼遠來次海島,至少也讓我針對你的身體給你開個滋補藥方。”

“你一會兒去和那些土著說說,下次誰再敢我女人麵前嚼嘴根子,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會去說的,你就讓我給你把個脈吧,我也好跟義父有個交代。”

“你處理完事情,今天就離開。”

“行,隻要我給你把完脈我就走。”柳沁拉過賀斯荀的手,想再次給他把脈……

可一聲厲喝聲傳來。

“你們在做什麼!”薑意意氣衝衝的朝他們走來。

她剛沒走遠,本以為賀斯荀會跟上來,但這家夥卻沒跟來。

自從來到海島後,總覺得他有些奇怪,明明兩人同在一個海島上,但他卻不像在雲市時那麼黏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