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晚上聊崩了之後,封卿茹在他麵前就老實多了。此時忽然又膽子大了,剛訓斥他了,陸慎寒眯著一雙寒眸,一時間也摸不清楚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憤怒。

他眼眸深處全是女人任性的小模樣,撩騷的他心裏癢癢的。

叩叩。

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不合時宜的敲響了。

封卿茹知道外麵是尉遲欣蘭,不是她的話壓根也不會敲門的,她的心一下子就漏跳了半截。

“你說。”這時,陸慎寒俯下身體,他好像最近換了一種香水的味道,不再是之前冷冷淡淡清涼的如同薄荷的香氣了,有種甜膩膩的味道,她好像在哪裏聞到過,是她喜歡的味道。

“我現在該怎麼辦?”男人一邊詢問著她,一邊伸手按住門把手,隻要他輕輕的轉動,門就會打開,尉遲欣蘭就會走進來,然後就會看到,她和陸慎寒待在衛生間裏麵。

盡管他們什麼都沒做,但尉遲欣蘭肯定不會放過她的。說不定會當著陸慎寒的麵,狠狠的刮她兩個大耳光。

陸慎寒一定會幫他的白月光,到時候她還手也吃虧,不還手更吃虧,到頭來,吃虧的都是她。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她進來。

“我怎麼知道?”封卿茹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很小很小,陸慎寒離著她太近了,呼吸噴灑的香氣都撲麵而來,讓她心猿意馬。

有時候,封卿茹也痛恨這樣的自己。

她對陸慎寒的愛,已經到了看到他,就無法克製的地步了。

難怪別人都說,女人最傻,尤其是戀愛中的女人。她都沒和陸慎寒戀愛,就已經這樣了。

要是和他戀愛……嗬,怎麼可能。

想到這裏,封卿茹難過的垂下眼眸。

“你能不能從我身上起來。”封卿茹伸手推著陸慎寒的胸口,硬邦邦的肌肉讓她的臉變得更紅,腦子裏麵想到了一些不該想到的東西。

叩叩。

門外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激烈了,尉遲欣蘭偏執的個性此時也彰顯的淋漓盡致,“寒哥,你在裏麵做什麼,為什麼把門鎖掉了,開門啊。”

她完全不在乎這是男衛生間。

哢嚓。

陸慎寒輕輕的將門鎖開了開,封卿茹嚇得瞳孔縮了縮,用力的推開了男人,猛地跑到了離她最近的一個小隔間裏麵。

與此同時,尉遲欣蘭用力的撞門走了進來。

刷拉拉的流水聲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轉頭望去,陸慎寒正挽著袖口,優雅的洗著手。

裸露在外的肌膚雖然雪白雪白,可是肌肉的紋路,可以看出來他經常鍛煉身體,是個不好惹的運動係的男人。

“寒哥,我在外麵喊你,你怎麼不回答我。”

她一邊走著一邊走向第一個隔間,打開門看了一眼,沒人。

尉遲欣蘭並不是個好糊弄的人,封卿茹和陸慎寒都清楚明白這點。

封卿茹聽到了洗手的流水聲,和隔壁推開門的聲音,緊張的心怦怦直跳。

雖然看不見外麵,但是封卿茹感覺到尉遲欣蘭就站在自己躲藏的小隔間裏麵。

她猶豫的脫下高跟鞋,決定趁她走進來的瞬間,砸過去然後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