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保鏢離開後,才從國外回來的上官墨不解的問:“我就出去了一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祁懿寒根本就不想提唐荔,端起酒喝起來。

徐世澤卻很有八卦的心情,就和他說了一下:“你也知道,老祁想要接管祁氏,必須娶唐家那位吧?”

“對呀,聽說祁老爺子很喜歡她。”

“對,她就是仗著老爺子喜歡,嫁給老祁後簡直就是為所欲為,把老祁當成提款機不說,還自私自利,老祁在老宅受氣她還添一把火,還有……”

徐世澤本來想告訴他唐荔在外麵養了小白臉的事情,不過見祁懿寒的表情太沉,就沒把這話說出來,最後一言難盡的總結:“要不是老爺子,老祁早就和她離婚了。”

上官墨看著祁懿寒,好心提醒:“這樣的女人留在身邊早晚是禍害,你最好早點解決了。”

“嗯。”祁懿寒早就有了打算,並不想提唐荔,就和兩人聊起了別的。

很快會所經理過來給祁懿寒賠罪,並說:“老板今天也過來了,他說他會親自處理這事。”

“司徒瑾也來了?他不是在養病嗎?”徐世澤很意外,司徒瑾和他們也很熟,但是身體一直不好,所以大家見麵的時間不多。

經理解釋:“老板每個月會過來查一次賬,今天剛好是查賬的時間。”

“好久沒看見司徒瑾了,我去看看他。”

徐世澤說完站起來問另外兩位:“你們去不去?”

“不去。”

徐世澤和經理走後,上官墨和祁懿寒碰了碰杯,喝了酒,上官墨問:“祁叔的病真的無法治了?”

“嗯。”

祁懿寒這兩年找了國內外所有名醫和民間神醫,老爺子的病已經到了回天乏術的時候,誰都束手無策。

上官墨拍拍他的肩膀,知道祁懿寒隻在乎他父親,就勸道:“生死有命,你已經盡力了,看開點。”

說完繼續陪他喝酒。

一陣後,他的手機響了。

上官墨接電話,祁懿寒獨自喝酒。

上官墨接完電話後抱歉的對他說:“家裏出了點事情,我得走了,改天再聚。”

說完端起酒杯和祁懿寒碰了碰杯,把酒杯裏麵的酒喝完後就走了。

包廂裏麵瞬間就剩下祁懿寒一個人,他把背靠在沙發上,微仰著頭閉上眼睛,雖然掩去了所有神色,周身卻散發出一股無能為力的疲憊。

因為是老來子,他出生的時候幾個哥哥都已經成年,他們之間並沒有親情。

反而因為他在商業上的天賦和父親的偏愛,他成了他們的絆腳石,眼中釘,沒少私下做一些惡心他的事情。

想到今晚的事情,他的嘴角就掀起了一抹冷酷的笑:

“父親,這就是你要的家和萬事興。”

“我已經給了他們很多次機會,是他們不珍惜,如果你真的走了,我不會再念及親情。”

另外一邊。

唐荔剛走出保鏢視線,就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進入會所樓下,循著那股氣息找下去。

到二樓的時候,唐荔走進去看了一眼。

整層樓都是賭場,到處都是聚集成堆的賭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