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一年受了傷,他們家裏人擔心自家兒子的安危,這才想到了陸草。
陸草被傳言是福星,他們家想著給自己兒子找個有福氣的媳婦兒,保佑平安,也不求什麼大富大貴,平安回來就行。
“你不知道那小子在部隊表現特別好,跟你三哥差不多,以後前途大著呢,人家連城裏的也能談一談,看上陸草還不想給自家兒子求個平安,要不然怎麼可能找她。”陸母也不是貶低陸草。
而是她確實沒什麼出眾的地方,什麼都不會,長的也不好看,幹農活也不積極,一樣拿得出手的優點都沒有。
而男方呢,聽說不僅長得高,還俊,家裏人也都不錯,沒什麼紛爭,看上陸草,完全是她沾了這福星的名頭。
最重要的是,陸草這福星的名聲還是從陸佳佳身上擼的羊毛,她本身也不是什麼福星。
陸母撇了撇嘴,“要是我,那不得上趕扒著,你知道陸草這丫頭咋做的嗎?全程掉臉子,把自己抬得高的喲,不知道的還以為男方是有多高攀她。”
“對,我還以為是娶皇帝的閨女呢。”張淑雲附聲,“男方多好的條件,人家就是圖個吉利,她還不願意,我看成不了。”
“成不了?”陸佳佳愣了愣。
“成啥啊,人家今天過來就是想看看你陸大娘的意思,順便看看姑娘怎麼樣。”
陸母翻了個白眼,“草丫頭全程冷著一張臉,一看就瞧不上他們,要是老娘,立刻轉身就走,媳婦娶不好,窩心一輩子。”
“那也不一定吧。”陸佳佳小聲道:“人家看上的是她福星的名頭。”
“呃……”陸母都有些無語了。
日子是兩個人過的,哪有娶了福星就能躺贏的,別到時候給兒子娶了個糟心媳婦,毀了一輩子。
陸佳佳有些渴,剛要去倒水喝,走兩步想起了田金花的事情。
她回頭道:“媽,今天田金花跑家門口了,不知道想幹什麼?”
二房的孩子瞬間豎起了耳朵,尤其是大山,吃著糖眼淚啪啪往下落,“奶,我娘在外婆家過的可慘了,天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現在可瘦了,你什麼時候讓她回來啊?”
大山還記得上次陸母幫田金花出氣的事情,這次故意把田金花說的很慘。
“你說啥?”陸母頭上冒火,“你還想讓那個不要臉的玩意回來,最近老娘讓你過得舒服了?”
就憑田金花跑去給田家掙工分,陸母就絕對不會再接受這個兒媳婦,就算整個二房都不要了,她也不會再讓田金花回來。
她看了看四周,拿起旁邊的棍子,抓住大山的胳膊,朝著他屁股上抽了幾下,“讓你說,老娘讓你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東西,跟你娘一個德行。”
大山吃了一頓竹筍炒肉,捂著屁股哇哇哭。
陸母被吵的頭疼,揚了揚手裏的棍子,“再哭一句老娘還抽你。”
大山強忍著哭聲,一抽一抽的。
陸母看他這副窩囊樣子,冷了冷眼。
看來教訓是不擋用了,她幫著他擋雨,說不定將來還敢把她的傘給踢了,罵她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