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熱的滾燙,夜晚起來流了鼻血。

天剛亮,薛彥就騎著車去鎮上寄信。

他想來想去,把最擔心的事情寫了上去,隱隱的帶著拈酸吃醋。

【有人追你就拿結婚證給他看,還糾纏你,寫信告訴我!】

陸佳佳發了學費補貼又給薛彥寄了一封信,到了郵局,她才知道薛彥也給她寄了一封信。

陸佳佳已經離開薛彥一個多月了,她很想他,一拿到信就立刻拆開了。

她本來以為會收到好幾頁紙,沒想到隻有一頁紙,還隻有幾句話。

陸佳佳:“……”這不浪費嗎?

陸佳佳找工作人員要了鉛筆,在自己的信上又添了幾句話,痛斥這種行為,並且表示自己沒有遇到死纏爛打的人。

她把信寄回去,又開始了繁忙的課程。

陳玉看不慣陸佳佳,但這些日子,她更看不慣呂偉。

呂偉最近給她送飯也沒有那麼上心了,不吃也不哄她。

她氣得把筷子摔在地上,“呂偉,你信不信我真的把孩子打了?”

呂偉額頭上青筋暴起,“陳玉,我受不了了,我真的伺候不了你了。”

他轉身離開,陳玉氣得腦子發暈,課也不上了,跑回家訴苦。

陳父氣急敗壞的拍了一下桌子,“真是反了他了,小玉,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出這口氣。”

“我要讓他求我,他要是不求我,我就跟他離婚。”陳玉抬了抬下巴。

“行。”

陳玉回到寢室,她躺在床上休息。

大家都在忙碌學業,寢室裏麵隻有她一個人。

陳玉心裏壓了一口氣出不來,扭頭看到陸佳佳掛著的衣服,她記得這件衣服好像是陸敬國給陸佳佳買的。

她越想越氣,拿起剪子剪了一刀,心裏瞬間舒服了。

陳玉為了避免懷疑把剪子藏了起來,大搖大擺的離開寢室去了圖書館。

陸佳佳晚上九點回到寢室,剛準備拿著盆子去洗漱,看到自己的衣服爛了個口子。

她愣了愣,不可置信的向前看了看,這才確定真的被人剪爛了。

陸佳佳想了想,心裏已經有了人選。

怎麼跟一個懷孕的女人撕?上手根本不可能,報警現在太晚了,明天恐怕就證據不足。

林月和宋立蘭還沒回來,陸佳佳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放下手裏的盆子,直接去找了宿管。

“我的衣服被人惡意剪壞了,破的地方十分平整,應該是剪子剪的。”

“什麼?”首都大學竟然有人敢幹這種事情,她們可不允許藏汙納垢。宿管直接跟著陸佳佳上了樓。

陸佳佳拿出自己新買的衣服給宿管看,陸敬國對自己的妹子和媳婦很舍得,衣服都是最新款,領口處被剪了一刀,根本沒辦法穿了。

宿管這麼多年也不是白幹的,門沒有被撬開的痕跡,陸佳佳回來的時候寢室門又是鎖著的,隻可能是寢室的人幹的。

陸佳佳繼續道:“我早上離開的時候還是好的,今天一天都沒回來。”

現在已經接近九點半,林月和宋立蘭也從圖書館回來了,她們看到宿管,察覺到氛圍不對,開口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