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麻利的把家裏的好東西都做了,準備明天再去鎮上買點好東西。
她開口,“親家,別走了,咱們今天晚上先小聚小聚,吃點好的,開心開心。”
“好,好。”薛父到現在聲音都激動。
薛陽耳朵瞬間動了動,他本來想回家做飯,但是腳像是粘到了地上,怎麼都走不了。
最後隻能留了下來。
陸父薛父整了兩口小酒,陸佳佳情緒波動太大,有點餓了,低頭扒飯。
白團自己端個小碗,喜歡哪個菜就用小筷子夾哪個菜,夠不到了,就叫陸佳佳幫他夾。
薛陽羨慕的看著白團。
從小就能吃這麼好的飯,多幸福。
吃完飯洗澡休息,陸佳佳還有點激動,她抱著薄毯子翻滾。
她知道薛彥能考上大學,但是沒想到能考得這麼好。
她老公腦子就是行。陸佳佳躺著傻笑。
“怎麼還不睡?”薛彥大掌碰了碰陸佳佳的後背。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手指向上捏住了陸佳佳的後頸。
陸佳佳縮了縮脖子。
薛彥情到深處時,很喜歡這個動作,但她總有一種被掐住命脈,完全掌控的感覺。
薛彥上床,頭埋在她的頸窩,灼熱溫濕的呼吸噴灑在四周,他啞聲提醒,“我今天多考了兩分。”
“呃……”陸佳佳。
薛彥知道陸佳佳今天晚上不會拒絕他,燈一吹就睡了。
陸佳佳果然很配合他,他看她乖,就越來越肆無忌憚。
到最後,陸佳佳控製不住的撓了薛彥幾下。
陸佳佳第二天九點多才醒,她托著自己的下巴發呆,陸母沉著臉走了進來,“昨天晚上出事了。”
“怎麼了?”她懨懨的問。
“周文清和陸草昨天晚上打起來了,昨天周文清發瘋,把陸草給砍傷了,非要跟她拚個你死我活。”陸母皺了皺眉,“陸草終究是一個女人,這次終於怕了。”
她到現在也不明白周文清哪裏好,原先那個占了她閨女身體的人好歹覺得周文清以後有錢有勢,想要巴結。
陸草呢,怎麼就看上周文清了?好好嫁人不嫁,怎麼打都不聽。
傻逼玩意兒,還不如不養呢。
“陸草沒事吧?”陸佳佳抬起眼。
“手上被砍了一下,不深,流了血。”陸母嫌棄天氣熱,舀起涼水準備洗臉,“這對夫妻以後可有得鬧了。”
水花打在臉上,四散分離,陸佳佳眼睛動了動。
以周文清對高考的執著,肯定會跟陸草離婚,這對夫妻恐怕難消停。
但這一年卻是國家重要的一年,再過兩三個月,就開始分田到戶,個體經濟複蘇。
薛彥中午的時候騎著自行車從這裏回來,以前有的村民看到總會薛彥陰陽怪氣兩句,現在看到則是滿臉堆笑。
甚至友好的道:“薛彥回來了。”
薛彥點了點頭。
他把自行車停到家先洗了把臉,從兜裏拿出一把錢,“政策下來了,現在賣東西沒人抓了,南邊發展的最快,我打聽了一下信息,準備過兩天去那裏跑一趟看看情況。”
“啊,什麼時候去?”陸佳佳停下了數錢的動作,她知道薛彥不會錯過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