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導員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走上前來打圓場,“邱同學一上來就這麼幽默,還是跟大家講一講經濟對國家發展的重要性吧。”

“經濟對國家的重要性當然很重要,但是薛同誌的事情同樣很重要,我不排斥別人想要獲得更多的知識,但是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位置,認清自己最重要。”

“呃……”什麼意思?輔導員強忍著怒氣問:“薛同學怎麼了?”

薛同…學?那老生察覺到了不對勁,呐呐道:“我是想說非本校學生最好不要蹭課……”

輔導員皺了皺眉,“邱同學是不是誤會了?薛彥是這一屆的新生。”

班裏一片哄笑。

白團哼了哼,大聲,“我爸爸是考進來的,考得可高了。”

老生一陣尷尬,本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是自取其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算是提前默背好了發言稿,結果還是講的啃啃巴巴。

輔導員肺管子都氣炸了。

陸佳佳作為上一年成績優異的學生,同樣上去給新生發言,英文加翻譯。

她純正美式發音,很好聽,不少考進來的男生看著她精致的小臉發呆。

一下課,好幾個男人搶著問問題,有的比陸佳佳大了好幾歲,竟然還叫學姐。

陸草在家養了一個多月,周文清則是發了瘋的學習。

感受過上一次周文清的發瘋,陸草也不敢輕易惹他了,偶爾帶著雪團下地幹活。

早在不久之前,周文清口口聲聲說薛彥要是考上大學,他就跪下來叫薛彥爹。

可結果出來了之後,周文清連門都不敢出。

別人見不到周文清能見到陸草,笑嘻嘻的問:“陸草,你們家文清不是說薛彥要是考上大學就跪下來磕頭叫爹嗎?怎麼最近不見他?”

陸草臉色難看,“這是他說的關我什麼事?”

她扭頭就走。

那人在背後呸了一聲。

陸草不要臉,但是陸大娘陸大伯要臉,村裏人陰陽怪氣,陸大娘氣的心髒疼。

大堂嫂暴躁,“娘,不是說好了不跟陸草有太多來往嗎?他們兩口子幹出多少丟人現眼的事情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出門,臉都快被別人戳破了。”

“這也就算了,孩子也被人家嘲笑,要是你再讓陸草來家,那我們就分家吧!”

大堂哥冷臉,“胡說什麼?說什麼分家。”

“嬸子他們就能分家,我們怎麼就不能分家了?”

大堂嫂氣的臉色通紅,“我都不想說的那麼難聽,陸草都幹出來多少丟人現眼的事情了,咱娘竟然還相信她。”

“話裏話外跟別人說周文清能考上大學,結果呢,就差被人指著鼻子罵了。”

沒那個本事還跟別人打賭,說要叫薛彥爹,結果好了,人家薛彥考了個全市第一,他又沒有考上。

幸虧薛彥很忙,再加上陸草兩口子幹架受傷了,人家才沒空搭理他。

要不然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大堂嫂麵紅耳赤,“我都忍了多久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家孩子被其他家孩子嘲笑,現在性格都沒有以前活潑了,有時候還躲在被子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