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吃,不對,羞不能吃,算了算了,你年紀小,說的話不能算數。”
“算數,慕慕能一言好多鼎。”
軟萌的外表,配上這一本正經的小表情,故作老成的少年還是沒忍住,伸手捏了捏東慕音的臉,“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東慕音害羞地笑了笑,說道:“那哥哥給慕慕畫個兔嘰,好不好?”
這位小哥哥是她目前為止,遇見的最好看的男孩紙了,瞧著比她爹還好看許多,所以萬萬不能讓他給跑了。
少年問道:“我給你畫,你當我娘子?”
“好!”
東慕音迫不及待地想要兔子花鈿,少年卻是故作為難地說道:“不行,要是你長大後想反悔了怎麼辦?我不就白給你畫了個兔子嗎?”
東慕音的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不反悔,反悔就罰慕慕以後都不吃花生酥。”
“信你一回,快閉眼,我給你畫一個。”
東慕音期待地閉上了眼睛,少年提起毛筆,蘸著黑墨,在她的眉間畫了個小兔子。
“我畫好了。”
東慕音跳下椅子,快速跑到銅鏡旁,臭美地照了照鏡子,驚呼道:“哇哦,慕慕也有兔子花鈿了,謝謝哥哥。”
畫好兔子花鈿後,少年拿起麵膠,耐心地粘起了瓷兔子,而東慕音則是一直臭美地照著鏡子,覺得這個兔嘰真的好好看啊!
她伸手,試探性地摸了摸兔子花鈿,白嫩嫩的指腹上立刻染了些許玄墨,把她嚇了一跳,立刻蹬起腿,趴在銅鏡上,仔細看了許久,發現頭上的兔子還在,這才鬆了一口氣,卻是再也不敢去動自己的額頭了。
臭美夠了,東慕音便蹬著小短腿,跑到了少年身邊,蹲坐在地上,托起下巴,很是專心地看他粘瓷兔子。
“哥哥,你說我的瓷兔子還能好嗎?”
“它是不是還會跟以前一樣啊?”
“哥哥你吃過花生酥嗎?可好吃、可好吃了,又香又甜,就像……”
突然就詞窮了,應該怎麼破?東慕音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不停地咬著大拇指的指腹,眉頭緊皺著,看起來很是糾結。
見她這幅模樣,少年輕笑了笑,故意問道:“就像什麼?”
“就像,就像……慕慕也不知道了。”
說不出來花生酥的那種味道,東慕音非常沮喪地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她好像不開心了,少年不自在地輕咳了咳嗓子,開始轉移話題,問道:“你剛剛說要當我的夫人,還算數嗎?”
東慕音猛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答道:“當然算數,娘親說過,做人要一諾千金。”
“好,那你就是我未來的夫人了。”
東慕音一把握住了少年的手,很是嚴肅地說道:“小哥哥,你一定要記得,這輩子隻能給慕慕一人畫小兔嘰花鈿。”
“好,慕慕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東慕音,哥哥叫我慕慕就好了。”
少年笑著喊道:“慕慕,慕慕……”
東慕音的臉上赫然出現兩道紅霞,也不知為何,她竟然覺得有些羞澀。
“哥哥,那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