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止:“他就是柚柚的爸爸,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誒”

白歆妍:“我可是聽說了,好像他要帶走柚柚,去什麼什麼城生活,是吧樸淮?”

樸淮點了點頭:“上一次柚柚來我家玩,爵叔說的,說柚柚要被帶走兩年”

一旁的白斂洲本來不想說話,但是卻被樸淮的這句話給炸了出來,兩年!!

“你說什麼?兩年?”

樸淮:“對啊,這件事好像現在就爵叔還有我爸知道,你們爸爸還不知道呢”

白歆妍瞪大眼睛:“這麼久?這男人也太過分了吧,這麼久不回來看我們柚柚,現在一回來就要帶走柚柚,離開我們身邊”

“嘿,商止,好像爵叔過後,柚柚就要去你家生活了吧?你好慘哦”白歆妍對商止投過去一個“你好可憐”的眼神。

商止此時俊俏的小臉漲紅,視線先是往東方閻那邊氣呼呼的看了一眼,然後十分沒有底氣的開口說道:“這個男人,太過分了!”

可是,他卻無能為力。

好氣哦。

白斂洲鏡片後黑白分明的眸子掃了一眼旁邊桌的幾人,淺聲低問:“他真的要帶走柚柚兩年?”

樸淮點了點頭,小臉上一點認真:“真的,這是爵叔親口說的,說是要兩年換兩個月,其實……”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歆妍打斷了:“兩年之後,我都高中了,柚柚也已經七歲了,這一來一去的不知要錯失多少時光”

樸淮垂下眸子,有些失落卻語氣堅定的接著說道:“其實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是柚柚願意跟著她爸爸一起離開的呢,那畢竟是她爸爸呀,我…曾經在英國的時候,也很想跟我爸爸在一起”

樸淮的話,頓時讓其他幾人安靜了下來。

誰都不再說話了,似乎明白了,他們再怎麼不舍得柚柚,那畢竟也是她的爸爸。

就像是他們,也舍不得離開自己的父母一樣。

商止趴在桌子上,失落的將頭埋在臂彎裏。

底下的擂台賽還在進行著。

由於景野望的上場,場內好像輸贏已定,在他對麵的人換了又換,隻有他一直站在台上沒有下去。

在擂台賽的周圍,坐著不少的學徒。

其中在一個邊角的位置,坐著張悅兒還有朱依依兩個人。

兩人坐在一起竊竊私語。

“還好我們沒有參加,不然誰能贏了上麵的景野望啊?被打輸了不要太丟人”

“那是,我看今天的冠軍就是這個景野望了”

“你說這個景野望……”

張悅兒一邊說,一邊抬頭掃了一眼上方,明明隻是一個無意的舉動,卻不小心掃見了上方閣樓。

她的視線恰好從閣樓的護欄縫隙看去,見到了坐在上麵的幾個人。

張悅兒連忙阻止了正在說話的朱依依,宛如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開口說道:“誒,你別說了,你快看上麵,好像坐著了幾個人”

朱依依聽到張悅兒的話連忙抬頭看上去,真的見到了上麵坐著幾人。

她定睛一看,認出了唐柚柚。

“你看,那個人,是不是上一次道館長帶來的小孩子?好像是他的外甥女吧”

張悅兒抬頭仔細一看,看見了唐柚柚手上的暖水袋。

她眸子瞬間睜大,恍然大悟:“是她!!”

朱依依:“誰啊?”

張悅兒一下子就將唐柚柚認出來了:“就是她啊,哎呀你可真是笨,我明白了就是她上一次來裝鬼嚇唬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