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歆妍也開口:“我也聽說了,好像跟年家結婚的是李家吧?我以前就聽說李家的少爺出了車禍,撞了一個半身不遂,這個年夫人還把自己女兒嫁過去這不是把她往火坑裏麵推嗎”

白齊歎氣:“李家發展的比年家可好多了,這也是商業聯姻,那孩子也隻能成為家族犧牲品了”

這話說的很現實。

但是怎麼說怎麼都是在為年初感到不值。

說要家族聯姻是吧?那年家怎麼不用自己的孩子聯呢?

年初雖然姓年,可是她才不是年家的血脈。

用其他人的孩子給自己謀求利益,這個做法不要太下流。

而最讓人不齒的就是年夫人了,二婚了之後居然對自己前夫的孩子這樣,難道就不怕她前夫泉下有知嗎。

白齊跟江冬菱都是很疼愛自己孩子的人。

雖然平時可能會嚴厲一些,但是心裏還是對白歆妍跟白斂洲很喜愛的。

所以他們都非常的不齒年夫人的這種行為。

在飯桌上對年夫人先是暗嘲了幾句之後。

吃完了早餐就紛紛準備要去上班了。

上午,白斂洲約了朋友要一起出去打網球。

東方柚跟白歆妍在家裏沒什麼事做,便一起去上街了。

兩人開車來到了商務街,手挽手一起逛街。

在逛首飾店的時候,白歆妍說起她訂婚典禮上還沒有給秦坷買戒指。

東方柚:“那今個正好挑一個”

選了一家品牌店,白歆妍開始挑選起戒指。

訂婚典禮的戒指跟結婚不一樣,那隻是雙方互相送給對方的一個心意。

相當於是定情信物了。

白歆妍挑選的很起勁,東方柚坐在一旁慢悠悠的也在看櫃台裏擺放好的一枚一枚尾戒。

東方柚手上不怎麼戴首飾,也從來沒有戴過戒指。

她隻是突然想到了自己上一次送給權墨行那家夥的袖扣,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帶在衣服上。

那男人的衣服那麼多,不重樣的新衣,估計也不會注重她送的一枚不太值錢的袖扣吧。

東方柚心想著。

*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年家。

年家別墅的二樓,是臥室間。

年初此時被鎖在房間裏,她正撕著床單,準備將床單係成繩子,從窗戶放下去逃跑。

當年初得知自己被欺騙之後,很是氣憤又在得知自己已經被許配出去之後完全已經徹底看清了她的媽媽。

她算什麼母親?

二嫁之後,生下年青,就處處袒護他。

從來都沒有為自己考慮過,現在還要為了年家的事業搭上她的一生?憑什麼?

她絕對不嫁,死了都不嫁!

很快床單就被係好了。

年初說幹就幹,直接將床單一端係在了床上,然後將床單從窗戶丟了下去。

扯一扯試一下韌度,然後毫不猶豫的就爬了下去。

在她即將快要達到一樓時,卻聽見了底下一道清脆慵懶的聲音。

“姐,你膽子居然這麼大,還敢爬床單,你就不怕掉下來摔斷腿啊”

年初聽到聲音,往底下看了一眼,發現了是年青。

“你走開!”

被發現了,年初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咬了咬牙說道:“你要麼現在就去叫人,要麼就不要管我!”

年青往後麵退了兩步,還真的怕年初跳下來砸到自己,他說道:“婚事都已經說好了,你要是現在不嫁我們家會遭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