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沉得很,但是想了好多事情。
第一次回想起了當初跟舅舅們一起去中湖舍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白衣男孩。
當初自己還真是嘴欠,誰成想,一句隨口的話能被人家記住這麼多年。
想著想著,她就睡著了。
要說,這女人還真是心大啊。
整艘遊輪上,三個最優質的男人,就在她的身邊,不往上貼就算了,居然還睡著了。
“是我的酒度數太大了,沒成想是一杯倒的體質啊”
霍布斯笑道:“撿到寶了了?琅”
政牧琅在笑,掃了一眼靠在一旁睡著的東方柚,眸中卻沒什麼欲,而是開口:“我跟她,隻是朋友。”
“再說了,露菲思還在船上,我能做什麼?”
那女人的跋扈性格,要是真知道政牧琅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跟誰一起進房間了,不得立馬衝進來大鬧一場?雖然政牧琅不怕,但是他好歹也是注意臉麵的人。
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霍布斯不屑:“哎喲,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琅爺也會有怕這種事情的時候?”
這就是借口!
政牧琅要是想睡誰,根本用不著任何人的同意。
他這麼說,隻不過是把露菲思搬出來當借口罷了。
因為霍布斯敢保證,這位爺要是真的看上東方柚了,露菲思想要壞他好事,怎麼進來的,就得被怎麼丟出去。
這隻不過是政牧琅暫時的不想碰東方柚而已。
也是,被霍布斯說中了。
政牧琅的確不想碰東方柚,倒不是因為東方柚太差勁了,而是因為越接觸這個女人,他越覺得她有意思。
所以跟她的關係,政牧琅不想因為是這種事而開端而已。
他第一次,想要按照流程來走。
從朋友做起的流程。
佐藤柏生聽到他們的話,開口說道:“既然如此,她怎麼處理?”
佐藤柏生嘴上不說,但是心裏是絕不會讓政牧琅將東方柚帶走的,畢竟他知道自己這位朋友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
對政牧琅而言,他的生命中隻有兩種女人,一種自己的女人,一種花花草草。
對於花花草草,他絕不會睡第二次。
若是東方柚就這樣隨隨便便的給了,淪落的也隻是跟其他女人一個下場罷了。
這麼多年了,在政牧琅的身邊,時間最長的也隻有露菲思而已,這還並不是因為政牧琅收心了,而隻是因為一個賭約罷了。
現在在政牧琅沒有想撿走東方柚的心思,他也就放心了。
故意這樣提起。
霍布斯這時陰測測的開口:“既然你們都不要,那我要?”
這話剛說完,霍布斯就被四道嚇死人的視線射了過來。
“好嘛好嘛,你們不要,還不允許我要!”
政牧琅刮了他一眼,這男人就是純純色胚子,交給他還不如自己帶走呢。
他看向佐藤柏生:“佐藤,要不你帶她走吧,以你的名義去船上開一間房,天黑之前讓人叫醒就行了,我帶她下船離開。”
畢竟還要回酒店呢,政牧琅可沒有忘記東方柚身邊跟著一個不俗的男人。
雖然是下屬,但是以政牧琅的眼力完全能看出景野望不是一般人。
聽到政牧琅的話,佐藤柏生點了點頭,也隻好這樣了。
商量完之後。
佐藤柏生就抱起東方柚離開了。
來到船上的房間後,佐藤柏生本想不客氣的將她丟在床上,後來又不忍心將她滿滿的放了下去,還蓋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