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行緊了緊電話,怎麼聽怎麼覺得政牧琅的這句話不太順耳。
東方柚可是自己從小時候就已經看中了的女人,就算要客套也應該是自己客套。
怎麼有一種政牧琅把自己的台詞搶了的即視感。
不過心裏雖然不舒服,他卻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掛斷電話之後,權墨行給楓下令,必須要找到今晚上來暗殺東方柚的那一波人。
上一次富婭對東方柚出手,居然還沒有讓哥倫比亞的這群人長記性,那麼這一次,權墨行定要把這片天翻過來為東方柚出這口氣。
他的女人,不是誰都能動的。
…
與此同時。
胡同廝殺逃跑過的痕跡,被神秘的全部清理過一遍。
死口,活口,都被清理。
在一處郊區的地下室內。
霍身著一身黑色的製服,臉上帶著一個口罩,開車來到了地下室。
從大門進去,是一個電梯。
霍渾身充斥著一股肅殺的冷冽氣息,從電梯出來後。
是一條黑暗的走廊,霍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一步一步走在黑暗冗長的走廊裏,倏然,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從走廊的盡頭傳了過來。
霍神不改色,繼續走。
半分鍾,來到了鐵門前。
推開鐵門,就見地下室的半空用鐵鉤掛著五具渾身是血的人體。
鐵鉤是那種殺豬廠掛豬的鉤子。
鉤子是直接穿過了他們的肋骨的。
有多疼,或許隻叫人看一眼就頭皮發麻,血液像是源源不斷的泉眼從他們的身體裏麵流出來,淌在地上,已經聚集起了一個小血坑。
地下室,血腥味撲麵而來。
霍戴著口罩,裏麵正在審問的人看到霍進來,恭敬的走了過去,用西班牙語喊了一聲:“霍哥”
他伸手從自己的褲子口袋裏,拿出了一雙手套。
十分仔細的將手套戴好了,走到了其中一具人體麵前。
“這就是唯一留下來的活口?”
“是的,霍哥”
霍冷笑了一下:“命很大”
他伸手,在麵前人體的傷口上,肋骨穿透的血洞裏直接按進去。
“隻可惜啊,運氣不太好”
他的食指在人的傷口上轉動,像是在試探摸索什麼一樣。
被他按傷口的人,疼的直接在空中痙攣了起來,嘴巴是被膠布貼著的,但是還是疼的從喉嚨裏發出了一聲嘶吼。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霍玩夠了,將手伸了出來。
然後眸子一抬,正視著他的視線,裏麵無光,看起來像是死神的眼睛。
“我耐心有限,老先生的耐心更是。”
*
翌日。
政牧琅來到了酒店裏。
兩人快半個月不見了,政牧琅最近被工作的事情忙昏了頭,不過當他再一次看見東方柚時,他沉寂的心似乎漸漸蘇醒。
“沒有受傷吧?”
東方柚搖了搖頭。
“怎麼又會發生這種事,上一次富婭不是已經被製裁了…”
政牧琅眉間擰起。
東方柚開口:“昨天晚上,有一波人在暗中保護我,跟你無關嗎?”
政牧琅當然派人保護過東方柚,但是早就在前段時間就把人全部撤回來了。
在賭王一家這件事開始發酵的時候,政牧琅派人保護東方柚了。
這件事落幕之後,人也相繼全部撤回,因為政牧琅並不希望被東方柚察覺到了之後,她會以為是自己在監視她。
本以為不會再發生上一次的事情了,卻沒想到這種事情又一次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