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她已經好了,但是沒想到…都是我太馬虎了,如果我留在這裏陪著她,她也就不會死。”
東方柚不會相信,一個好端端的人會突然自殺。
視線看了一眼對麵的權墨行。
“她去年在學校裏,除了借錢之外,還有什麼反常的嗎?”
貝拉仔細的想了想:“安妮,因為要照顧她爸,所以在校期間也會出去打工,我記得…她好像跟我講過,在她打工的店裏老板好像想讓她去當家教。”
東方柚來了興趣:“哦?家教?”
貝拉開口:“安妮的成績是很好的,所以請她去當家教的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當時安妮還很開心呢,因為她這位老板的出手很闊綽。”
“後麵我也就不太了解了,安妮沒有告訴我,那個時候我也在忙著社團裏的事情,如果我當時多了解一點,或許安妮也就不會出事了…”
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權墨行開口了。
“家教她做了多久?”
貝拉想了想:“好像…有一個月的時間吧。”
東方柚:“安妮是不是在這一個月之內遇到了什麼事情,才情緒低落了呢?”
貝拉搖了搖頭:“好像不是,因為在當家教的時間裏,安妮的情緒一直都很好的,她跟我說過,那家的孩子很聽話,相處起來很愉悅,再加上老板出手闊綽,她還是很開心的。”
“也正因為這樣,我也就忙於社團的事情,沒有很多的關心她。”
貝拉很自責,認為是自己的問題。
東方柚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貝拉你不用太自責,安妮出事肯定不是你的原因,你肯定在她最後的時光裏帶來了陽光,現在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回學校吧。”
貝拉低落的點了點頭。
道理誰都懂,但是局中人想要走出來卻不是這樣簡單的。
隻有徹底的搞清楚了安妮的死,貝拉才能真正的放過自己。
他們從餐館離開。
這一次貝拉願意坐他們的車了,所以是一起回雅川的。
進入雅川之後,貝拉就回自己學院去了。
東方柚跟權墨行在一起。
權墨行要送她回醫學院之後,才離開。
所以在路上,東方柚跟權墨行談起這件事,問權墨行的意見。
其實權墨行不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但是因為這件事是東方柚感興趣的,所以他才也有很認真的聽貝拉的話。
權墨行淡淡開口:“安妮的死應該就是跟貝拉說的一樣,不是自殺的。不過從貝拉的闡述上看,她們兩個人的關係似乎也沒有那麼正常。”
東方柚微微挑眉:“嗯?怎麼說?”
權墨行轉頭看著她:“在貝拉手中拿著的照片上,安妮的手腕上戴著一串彩虹的手鏈,而恰好這串手鏈,貝拉的手上也戴著。”
彩虹在當代不止是指了一個氣象。
還指一種兩性關係之間的,同性。
東方柚聞言,一下子就明白了權墨行的意思。
“她們都帶著手鏈,這說明…這兩人的關係,也不隻是單純的朋友這麼簡單,想來,朋友之間也不需要每天打電話的吧?”
東方柚:“你觀察的真的很仔細,我都沒注意去看。”
“我倒是覺得,這件事可以從家教上麵著手調查。”
權墨行想聽聽東方柚的意見:“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