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已經好久沒有感覺過如此舒服的時候了。”

他坐起身,看向林灼華接著道:“小公子的醫術果然了得,這令牌給你。以後若是有事可拿這令牌到天機閣分部求助,他們會盡全力幫你。”

天機閣在三國都有自己的分部,每年都會從各國分部招收一些弟子入門。

“這診金有些重了,我不能收。”林灼華連忙拒絕,就是看在兩個哥哥的麵子她不收分文也會治。

“這不是診金,隻是老朽想要交你這小友,就是不知道你可願意交老朽這個朋友,若是願意就將這令牌收下。”

老者並沒有接過令牌,而是有些執拗的看著她。

“景公子,你就收下吧。師傅的性子很執拗,你若不收他是不會收回去的。”林初晨露出一抹溫潤的笑容,開口道。

林灼華抽了抽嘴角,隻能將令牌收下。

見她收下令牌,老者露出了笑容。然後起身,從床榻上下來。

林灼華將一瓶藥丸交給他,叮囑道:“這藥丸七日一次,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每隔三日我會為您施針一次。”

老者接過瓷瓶,點點頭然後帶著林初晨和林禮祈離開。

林灼華一轉頭,就對上幾道灼熱的目光。

林灼華摸了摸鼻子,她自然知道這些人為何用這樣灼灼的目光看著自己。

“幾位太醫應該已經在同林府的大小姐學習針法,她的針法同我一樣,你們隻需要繼續同她學就好。”

說完看向寧神醫和幾位遊醫,接著道:“至於你們幾位,每隔七日我會來醫樓上一次課。”

寧神醫聞言笑了笑道:“既然灼華會你的針法,我問她就好。”

他手裏還有很多事,沒有辦法每隔七日來一次。不過好在他小徒弟會,反正他是沒有一點覺得做師傅的同徒弟學習針法有什麼不妥。

林灼華聞言抽抽嘴角,點頭道:“這樣也好。”

事情定下來後,幾人都開開心心的離開廂房,隻剩下了林灼華同李澤逸兩人。

“今日的事到是要謝謝師兄了。”

若不是師兄出手,要請太醫院的幾位老太醫並不是那麼容易。

李澤逸搖搖頭,有些隨意的靠在椅子上:“你不用同我說謝謝,醫穀的人這般明目張膽的來醫樓挑事,這是沒有將我放在眼中,如今誰不知道醫樓被後的靠山是誰。”

林灼華想想覺得也是,隨後道:“今日的事恐怕醫穀的人會徹底記恨上醫樓,不知道日後還會出什麼樣的手段。”

“醫穀的人不過是試探,但今日的試探卻算是為醫樓正名,隻會讓醫樓的名聲打響。她們這次是得不償失,此時怕是嘔的吐血。”

李澤逸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不過這次過後醫樓這邊怕是要填些人暗中守著了。

林灼華想想也覺得好笑:“醫穀的人這次铩羽而歸,下次必定會卷土重來。”

不過她並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兩人聊了一會,李澤逸便被隨風叫走了,似乎是王府出了什麼事。

林灼華吩咐洛玉生一些事情後,也起身帶著人離開。

回到國公府,剛走進院子就看到五哥坐在樹下的石椅上,手中端著一杯茶慢悠悠的喝著。聽到腳步聲抬起頭,朝著她的方向看過來。

“景公子忙完了?”

林灼華揉了揉眉心,果然她五哥一眼就看出景公子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