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逸點點頭:“恩,我得到這玉的時候就動手開始雕刻,不過因為是現學的,雕刻的很慢,手藝也不是很好。你喜歡嗎?若是不喜歡我再給你換一個?”
不管林家還是景家,送給她的東西都是很精巧稀罕的。可這鳳凰玉簪卻讓她很喜歡,這是李澤逸的一片心意。
握著玉簪,她腦子裏自動浮現出他坐在桌案前,拿著一塊玉仔細雕刻的樣子。
“你幫我戴上。”
李澤逸接過玉簪,然後輕輕的將玉簪插在了她的發髻之中。
烏黑的發髻,通透的碧玉鳳凰簪子,將她襯托的越發的優雅貴氣。
林灼華找了鏡子出來,左右看了看,然後側頭看向身後的他。
“好看,我很喜歡。”
她眉眼彎彎,眼中含著濃濃的笑意,伸手摸了摸觸感溫潤的簪子。
李澤逸見她喜歡,心裏也十分的開心,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你喜歡就好,以後每年我都送你我親自做的東西。”
兩人相互凝視著對方,一切都在不言中。
“你不是應該在宮中嗎?怎麼會過來?”
林灼華朝著外麵看了一眼,開口問道。她姑姑和姑父都沒有回來,他應該也在宮中吧。
“父皇讓我來問問你的意思,所以就先出宮了,晚上再過去就行。”
李澤逸扶著她起身,然後拉著她到桌子前坐下。倒了一杯水給她,讓她精神精神。
“還有一件事要同你說,倪鳶郡主那邊出了一些事,在回去的路上,倪鳶郡主被人劫持走了,到現在人還沒有找到。”
李澤逸皺著眉頭,最無語的是倪鳶郡主是在景國境內出的事。若是真的找不到了,恐怕晉皇會借題發揮。
林灼華聞言眉頭緊緊皺起,這倪鳶郡主還真是討人厭。
“皇上那邊可有什麼辦法?”
李澤逸搖搖頭:“父皇已經派人暗中尋找了,晉國來接倪鳶郡主的人也都回到上京,目前被安排在驛站。”
雖然這次是倪鳶郡主偷偷跑出來,可到底最後景皇也知道她來到景國,並將人接到了宮中。
“這倪鳶郡主可真是能給自己加戲。”她無語的在心中翻了個白眼,然後接著道:“咱們要快些將人找出來,你可有什麼懷疑的人?”
倪鳶郡主在大景出事,對誰是有利的?
林灼華看著李澤逸,見他露出一抹沉思的神色,便不再說話。
李澤逸沉思了片刻,開口道:“倪鳶郡主在景國出事,必定會讓景國和晉國之間產生矛盾。而瑞國和晉國有聯姻的關係,這事最有利的一方應該是瑞國吧。”
林灼華也是這麼覺得的,可瑞國目前還是攝政王掌權。攝政王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景國,按理說應該同景國關係好一些。
“如今瑞國小皇帝已經開始親政了,他雖然麵上一切依然還要詢問攝政王,可他私底下的小動作卻也不少。就好像同晉國聯姻,便是他的主意。”
當然攝政王會同意,那也是逼不得已。不得不說,這小皇帝的心機不可謂不深。他善於隱忍和演戲,有時候連攝政王都能騙過去。
林灼華抿了抿唇瓣,想到那日見到的瑞國小皇帝,看他的眼睛就可以猜出此人的心機深沉,善於偽裝。
“那你的意思,倪鳶郡主被劫持很有可能是那瑞國小皇帝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