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禍水。”許威鳴笑,“曆代王朝的隕落,都離不開,女人的推波助瀾。”
“那邊讓你轉達給我的?”葉景淮抬眸。
此刻,明顯臉色恢複了很多。
就是可以很快,把自己的情緒隱藏起來。
哪怕是,疼痛。
“嗯。”許威鳴毫不掩飾。
“告訴他們,多慮了。”葉景淮的聲音,也恢複如常。
“好。”許威鳴點頭,他說,“現在應該可以開門了?!”
“你也可以走了。”
許威鳴聳肩,似乎習慣了葉景淮的冷漠。
他提著自己的醫藥箱,打開了房門。
房門外。
果然,安暖已經端著一碗粥,在門口等著了。
許威鳴似乎是打量了一下安暖。
安暖那一刻,也不動聲色的在打量許威鳴。
不知道為什麼。
總覺得葉景淮身邊,都是些藏龍臥虎之人!
“夫人。”許威鳴主動叫她。
顯得很恭敬。
“葉先生傷勢不輕,作為病人家屬,有些注意事項,需要給你說一聲。”
“好。”安暖很認真在聽。
“第一,葉先生傷口的位置緊挨著心髒,所以胸口這一帶,都不能觸碰,很容易再次拉傷他的傷口,你在攙扶他的時候,要注意。”
安暖聽著第一條,臉都白了。
她清楚的記得,她今天在光明大廈和葉景淮賭氣的時候,好幾次打過他的胸口。
雖然都是做做樣子,手勁兒不大。
但這麼嚴重的傷口,他得多痛啊。
而他居然,哼都沒有哼一聲,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第二。葉先生的傷口因為沒有得到很及時的處理,所以感染非常嚴重。我剛剛已經全部清理幹淨,按理不會存在再次感染的情況,但如此出現了傷口再出血,發炎,或者身體有發燒的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這是我的名片。”說著,遞給她一張名片。
安暖連忙接過,看了幾眼。
是在迅速的記下電話號碼。
“第三。葉先生需要靜養一段時間,當然,也不是必須臥床休息,平時下床走動走動,也是可以的。但禁忌,不要行房事。”
安暖臉,有些紅了。
“我剛剛說過了,葉先生的傷口在心髒不遠的地方,行房事容易心跳加速,心跳加速就可能拉扯到傷口血崩。一旦血崩,在腎上腺素最高的時候,很難止血。如果止血不及時,就可能失血休克甚至,死亡。”
要不要這嚇人。
安暖直直的看著許威鳴。
“有勞夫人了。”許威鳴微鞠躬,離開了。
安暖轉頭看了一眼許威鳴。
回頭看著病房中,半躺在床上的葉景淮。
她咬唇,端著粥走到葉景淮的麵前。
此刻精神好像好了很多。
她說,“剛剛許醫生交代的,你聽到了嗎?”
“你說行房事嗎?”葉景淮嘴角輕笑。
笑容明顯還很輕浮。
哪裏像是,受傷嚴重的人。
“葉景淮。”安暖生氣。
“聽到了,我會注意。”葉景淮妥協。
分明讓人覺得,還挺乖。
安暖深呼吸了一口氣,她說,“喝粥嗎?”
“嗯。”葉景淮點頭。
安暖喂葉景淮吃飯。
總覺得這段時間好像都不得安寧。
不是葉景淮受傷就是她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