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看你睡得那麼香甜,舍不得叫醒你嗎?”

“你可以讓胡峰抱我。”

“所以安小姐覺得,任何男人都可以抱你是不是?!”

“你的關注點在哪裏?!”安暖無語。

“我的關注點,當然在安小姐身上。”

安暖覺得和葉景淮說話,得把自己氣死。

這個男人,三句話離不開撩騷。

都不知道曾經到底惹了多少女人,才會變得這麼的風塵,不,是淫蕩!

終究。

安暖還是從床上下地,氣呼呼的走向沙發上的葉景淮,扶起他。

葉景淮也不客氣,壓著她的肩膀,起身。

安暖每次被葉景淮這麼壓著,都覺得這貨吃鐵長大的,真的是,重死。

兩個人一起吃晚飯。

一起看電視。

一起睡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好像就變成了一種習慣。

習慣,成了自然。

翌日一早。

安暖起床。

難得的,身邊居然沒人。

安暖有些詫異。

葉景淮一般不會起這麼早,除非就是有事兒。

但葉景淮這麼一個受了重傷的人,不好好在家養傷,有什麼事兒?!

安暖掀開被子,走向浴室。

是以為葉景淮已經離開了。

想都沒有想到,葉景淮在浴室裏麵,還光了半身。

那半身,那是下麵。

安暖尖叫的聲音,被葉景淮突然伸手捂住。

安暖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看著葉景淮。

這個男人都不會害臊的嗎?!

穿成這樣,能不能有點羞恥之心。

“別叫。”葉景淮說,“你會把我嚇到。”

一大早的,到底誰嚇唬誰。

倒是。

此刻的葉景淮給人感覺怪怪的。

這貨不會是在夢遊吧。

夢遊,脫褲子。

瑪德。

果然是渣男。

葉景淮感覺到安暖冷靜了,才放開捂著她的嘴。

他說,“幫我拿條內褲進來。”

“為什麼你不自己去拿?”安暖不爽。

好像總是被他使喚。

她嫁給他,是為了和他合作的,不是為了被他呼來換去的。

“你要是不介意我這樣在屋裏麵晃蕩,我也可以自己去……”

安暖已經走了出去了。

走出去那一刻,真的是氣得腦門都痛。

怎麼就會被葉景淮給吃得死死的。

她走進衣帽間,翻找葉景淮的內褲。

葉景淮喜歡穿四角的。

多數都是黑色為主,偶爾有一兩條灰色的。

總之是暗色係。

分明這麼騷包的人,內褲卻這般保守。

這一刻也不由得想到了顧言晟。

顧言晟的內褲各種顏色都有,很燦爛,他還特別鍾情於緊身的三角內褲。

現在想起,都覺得惡心到不行。

安暖不讓自己多想,隨便挑了一條內褲,走向浴室。

浴室裏麵。

葉景淮依舊自若。

他此刻剛刷完牙,正在洗臉。

臉上還有些水漬。

好吧。

安暖覺得,大早上看這種畫麵,容易消化不良。

她把內褲放下轉身欲走,突然又想到什麼。

“葉景淮,你大早上的,內褲去哪裏了?!”總覺得葉景淮行為舉止怪怪的。

昨晚上她分明看到他洗漱後換了一條幹淨的內褲。

一大早的,被他扔哪裏去了。

還是昨晚上在她睡著之後,這貨又出去浪了?!

“安小姐。”葉景淮看著她,“你說一個大男人,成熟的,發育成熟的男人,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洗下身,還把內褲都給扔了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