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因為當年死對頭的關係,她也不可能去真的認可了,葉景淮的欣賞水平。
她把那條領帶拿了過來。
“幫我。”葉景淮似乎也很滿意她的眼光,欣然的要求。
安暖已經不想和葉景淮計較了。
伺候了這尊大佛,她還要上班的。
她踮腳,把領帶係在了葉景淮的脖子上。
動作,很熟練。
因為曾經,給顧言晟做過。
經常做。
但凡顧言晟參加什麼重要場合,都會讓她幫我係領帶,還說,這樣就算她不在他的身邊,他看著領帶,就會覺得溫暖,就會想到早點回家。
事實上。
轉身,他對她說過的話,就成了屁話。
轉身,就去了睡在了另外女人的床上。
把她用心打好的領帶,毫不留情的,丟棄。
“想起了誰?”葉景淮眼眸緊緊的看著她。
她突然的沉默和臉上的情緒,被他完完全全的看在眼裏。
安暖回神,她淡笑了一下。
現在的葉景淮已經不會再動怒了。
為那種人。
不值得。
她回答,“一個賤人。”
“顧言晟?”葉景淮用的問句,口吻卻是,肯定句。
安暖淡淡的點了點頭。
也沒什麼需要去隱瞞的。
曾經她確實在顧言晟身上,栽得很慘!
“你曾經也這麼伺候過他?”葉景淮問。
口吻中聽不到任何情緒。
安暖係好,看著自己的傑作,說道,“過程不會是你想要知道的。”
“我想也是。”
然後就絕口不提了。
總覺得。
葉景淮好在也在故意回避,她和顧言晟的過往。
他把西裝外套遞給安暖。
這次連要求都沒提,就一個動作,安暖就知道他要什麼了。
她接過葉景淮的西裝外套,伺候著他穿上。
然後看著他站在落地鏡前。
每次葉景淮穿正裝的時候,真的會帥得有點,過分耀眼。
之前一直覺得,像葉景淮這種女人如麻隻會玩樂的渣男,氣質是和西裝相斥的。
後來才知道。
男人隻要長得帥,衣服都隻是陪襯。
她就這麼看著葉景淮看著麵前的鏡子,似乎是在打量自己,確定自己的儀表似乎得體。
“我是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伺候自己丈夫更衣出門泡妞的女人。”安暖突然開口。
葉景淮透過鏡子看著她,嘴角驀然一笑,他說,“安小姐是覺得,我今天出門是為了……滿足我的身體需求。”
要不然呢?!
“誠然,成年男人還發生今天早上我發生的事情,確實不正常,但是,比起身體需求,我更惜命。”葉景淮心情似乎還很好的說著。
安暖眼眸微動。
“我去參加一個麵試。”葉景淮突然解釋。
安暖皺眉。
她真的以為,葉景淮是出門找女人。
畢竟今天早上……
想想都還是有些臉紅。
“你不看新聞的嗎?今天有一個北文國官務員的入職麵試。”
她當然知道。
她之所以感到詫異隻是因為,“入職北文國的官務員,不是要先筆試嗎?筆試過關了,才可以麵試。”
“所以有什麼問題嗎?”
“你參加過筆試了?”安暖完全不知道。
到底是什麼時候參加的。
當時也沒有聽說他報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