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瞪著他。

下一秒就眼睜睜的看著他拉著她的手,靠了過去……

安暖腦袋“轟”的一聲,覺得整個人都要冒煙了。

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

矜持嗎?!

分寸嗎?!

廉恥呢?!

她就這麼看著葉景淮。

全程看著他。

好久。

安暖覺得自己的手,真的會爛。

她不停的衝洗著自己的手心,不停的衝洗著。

“過來幫我洗個澡。”

“葉景淮,做人不能得寸進尺!剛剛還不夠嗎?!”安暖臉都急紅了。

好吧,事實上一直很紅。

潮紅。

紅得還很可愛。

葉景淮甚是喜歡。

安暖被葉景淮的眼神看得都要……無地自容了。

到底剛剛,是誰該感到羞恥。

到底剛剛大大大大寫的汙,是誰!

“乖,我自己洗澡容易讓傷口進水。”

“就不能不洗嗎?”

“不能。”

“那也是你的事情。”

關她屁事啊。

“反正,最關鍵的地方都被你……”葉景淮欲言又止。

臉色還有些羞澀。

裝。

你丫的裝!

“還有什麼沒讓你看過的。”葉景淮說著,居然還給安暖拋了一個媚眼。

草。

男人騷起來。

真的沒有女人任何事情。

安暖總覺得自己總妥協於葉景淮隻是因為葉景淮讓她很煩躁。

隻是因為,她不滿足葉景淮,葉景淮就會像個唐僧一樣念念叨叨。

所以。

她又妥協了。

冒著手都要爛壞的風險,給葉景淮洗澡。

好不容易。

終於給那尊大佛洗完。

安暖身上也被打濕,甚至還出了些汗,幹脆自己也洗了個澡。

她穿著浴袍走出去,就看到葉景淮已經睡在床上了。

房門也終於被他關了過去。

安暖沒搭理葉景淮,打電話給商場讓他們重新送一套禮服過來,才回到床上,躺在了葉景淮的身邊。

真的是因為習慣了,所以就習慣了,兩個人一張床入睡。

安暖閉著眼睛,折騰了這麼大半天,是真的覺得有些困了,所以想要睡一覺。

然後就感覺到某人,從後麵把她抱住了。

安暖有些無語。

能不能,離她遠點。

他們……形婚。

形婚知道什麼意思嗎?!

好想,爆粗口!

……

夏柒柒一覺醒過來。

是肖薔在叫她。

聲音明顯帶著憤怒,“夏柒柒,這就是你照顧的楠塵的,你是真的想他死嗎?!”

夏柒柒被吼得莫名其妙。

她記得她在打遊戲的。

但因為輸了兩局,所以生氣的就沒打了。

把手機放在一邊,本來在發呆,也會偶爾看一眼肖楠塵的點滴輸到了什麼程度,結果居然睡著了。

她到底怎麼睡著的。

她記得她最後一次看肖楠塵的點滴液時,還上一大半,估摸著得輸1個多小時。

怎麼現在。

就已經輸完了。

輸完了不說,針管裏麵還回了好長一管血。

看上去有些嚇人。

肖楠塵的私人醫生,正在給他進行補救。

肖薔氣得要命。

她果然是太相信夏柒柒了嗎?!

這女人,從小到大,就沒心沒肺的。

她根本不懂怎麼關心人。

她吼完夏柒柒,焦急的看著醫生的動作。

好一會兒。

點滴管裏麵的液體吸收,醫生拔掉了肖楠塵的針頭,“夫人,麻煩你幫肖先生摁壓一下,剛剛回血,這一次一定要多按一下,否則不容易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