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帝都的一舉一動,都在帝鵬義的監控之下。

他說,“是。”

“不是給了你三天假嗎?這才一天就回來了?怎麼,不回去多陪陪你老婆。小別勝新歡不是?”帝鵬義故意開玩笑,掩飾他話中的情緒。

葉景淮顯得很恭敬,“帝先生,我有事情想要單獨向你彙報。”

那邊明顯,頓了兩秒。

大概在消化葉景淮說的話。

畢竟這麼大晚上,葉景淮如此凝重的口吻,應該不是小事兒。

但他再次開口的時候,依舊不動聲色,“需要麵對麵?”

“需要。”葉景淮給予肯定。

“我讓人來接你。”帝鵬義一口答應了,“但現在時間不早了,別耽擱我太多休息的時間,年齡大了,熬不了夜。”

“是。”

掛斷電話。

葉景淮深呼吸了一口氣。

他轉頭對著秦江說道,“你在這邊待著,我單獨去找帝鵬義。”

“萬一他一氣之下對你殺人滅口呢?”

“幫我救出安暖。”葉景淮說。

草。

秦江整個人崩潰了。

他沒讓他說遺言!

葉景淮坐在一輛黑色轎車上。

每次去見朋友都是帝鵬義的轎車來單獨接他。

對他顯然有著極大的防備。

本想著再取得帝鵬義一些信任……

現在想想,其實也不太可能。

政治上的人,誰都不可能,百分之百信任誰,哪怕是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人。

轎車到達一棟四合院。

在帝都。

帝家和君家兩大世家,分別坐落在帝都的北麵和南麵,兩大世家都是這種看似樸實無華實際上價值連城的古典四合院,四合院裏麵駐紮著很多保衛軍,一不留神就會被保衛軍打得稀巴爛。

葉景淮下車,跟著保衛軍走進了一個小院。

在穿過一個堂屋,一個走廊,才見到在書房中喝茶的帝鵬義。

在帝鵬義身邊的是帝梓瑤。

帝梓瑤一直是帝鵬義的掌上明珠,對她寵愛有加,隨時都帶在身邊。

書房中還有一個男人。

是帝鵬義唯一的兒子,帝梓豪,基本確定是帝鵬義的繼承人。

帝鵬義還有一個小女兒。

小女兒現在還在上學,參與他的事情就比較少。

葉景淮跟著帝鵬義一個月,也沒見過他的小女兒。

“說吧,有什麼事情非要大半夜的來找我。”帝鵬義喝著茶,問葉景淮。

葉景淮站在書房中,顯得有些難以啟齒。

帝鵬義眉頭微皺,“葉景淮,我可沒有這麼多事情和你耗費,我明天還要參加一個全國會議,我需要保證我絕對的睡眠。”

葉景淮點頭。

他直言道,“帝先生,有些事情我想給你攤牌了。”

“什麼事情?”帝鵬義看上去漫不經心。

其實內心老奸巨猾。

他很清楚葉景淮今天找他肯定不可能是小事情,所以還多派駐了一些人員,也是怕葉景淮有什麼花樣,不僅如此,他還把自己兒女叫在身邊,也是為了想要他們給他出謀劃策。

總之。

和自己表現出來的無所謂,天壤之別。

葉景淮當沒有看出來,他說,“我和君家君明澈有過合作關係。”

帝鵬義臉色明顯就變了。

帝梓瑤更加不淡定,“葉景淮,你什麼意思!你說你和君明澈在做交易?!怎麼,你是君明澈的間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