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主,有那個‘詠月公子’的消息了。”
這天,一直待在深宮當中的武嫣然也接到了手下宮女傳回來的消息。
於是,一聽到這個,她頓時就是jīng神一振,很快就問道了:“真的?他可曾進城了?住在哪間客棧?”
“呃……”
宮女若兒一陣汗顏,因為她所打聽來的這個消息,可與這兩個問題都無關。
“公主殿下,那個‘詠月公子’應該已經是進城來了,不過,具體住在哪間客棧,還,還不知道!”若兒很快說道。
原來,自從是那天武嫣然知道秦永已經是啟程赴京以後,她就每rì派著不少的宮女待衛一直是守在了四門處了。
特別是若兒和蘭兒兩個小宮女,因為她們在揚州城裏是已經見過了秦永的,所以,隻要是秦永在城門口出現的話,她們應該是能夠認出來的。
到時候隻要略作跟蹤的話,很容易就能知道他們入住的客棧,然後武嫣然就可以再一次地女扮男裝,上門拜訪了。
隻是,武嫣然沒有想到的,秦家父子雖然是從揚州而來,可是途中卻繞道了高要縣,所以,他們最終進城的城門與武嫣然所預估的城門是南轅北轍,所以,若兒和蘭兒兩個人自然是沒有等到秦家父子。至於是其他的宮女待衛,他們不認得秦家父子,其實等在那城門處,也是沒有多大的用處的。
“哦?那你說的消息是……”
武嫣然一時不解,追問道。
她原本以為,既然是有了秦永的消息的話,那多半應該是打聽到了他的具體入住客棧的,可是沒有想到,事實卻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是他前幾rì進了‘及第茶館’,而且和中南書院的舉子比了一場。”
宮女若兒遲疑著,最終還是把當天發生在“及第茶館”裏的事說了出來。而聽到她這麼一說,武嫣然頓時就是來了興趣了,於是問道,“哦?還有這等事?最後是誰贏了?”
“詠月公子……”
“比的是什麼?”
對於這個結果,武嫣然似乎是一點都不意外,於是繼續問道。
“比的是‘對子’,詠月公子又出了一個極難的絕對,中南書院無一人能對出……”
“哦?比當rì在揚州城出的那個‘煙鎖池塘柳’還難?”
武嫣然聞言,心裏更是感興趣,於是又追問道了。
“這……”
宮女若兒遲疑了一下,這個問題,可真的是難倒她了。因為,以她的水平,可根本看不出來這兩個上聯,到底是哪一個更難的。她隻知道,這兩個上聯是同時難住了當時在場的所有舉子而已。
想到這裏,她就隻能說道了,“回稟公主,婢才疏學淺,也不知道兩個對子哪個更難。不過,這個對子,奴婢已經抄回來了……”
宮女若兒說著,很快將一張紙箋呈了上去。
“寂寞寒窗空守寡?果真又是一個絕對……”
武嫣然很快就將紙箋打開了,結果一看之下,她就忍不住就是讚歎了。
因為這個對子,事實上與前麵的那一首“煙鎖池塘柳”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同樣的是句麵暗藏著玄機,不過,最難能可貴的是,意境是同樣的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