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的這個院落,平常可是不會隨便讓人進來的,而且,就算是有人進來了,知道了這是她的院子的話,按照常理來講,他們不是應該馬上退出去嗎?可是,怎麼眼前她看到的事實卻是,秦永帶著一個小丫環,也不知道是手上到底拿了點什麼東西,然後就是一步一步地退到她這邊來了,而且,一邊退的時候,一邊還在說道,“夠了嗎”,“還有多遠”等等之類的話。
“殿下,要不要讓侍衛去把他們趕走?”
武梓香身邊的宮女們是知道武梓香的喜好的,所以。這個時候看到秦永他們居然是不識好歹地停留了在這個院落裏,於是,她們就不由開口問道了。
“哦,不必了。本宮去看看,怎麼回事!”
武梓香說道。她的這個回答,可真的是大出在場那幾個小宮女的意料的,因為,在以往的時候,即便是像張守成這樣的首輔公子,隻要是進入了這個院落的話。那都是會被武梓香派人趕走的。可是如今換成了是秦永呢?她卻是打算親自去看一看了。這兩相比較起來的話,差距可真的是太大了。
“可......可是,殿下,你......你的衣服。”
幾個小宮女雖然是覺得,武梓香的反應是很有些異乎尋常,可是,大概也是知道,那個秦永對於她們的公主殿下來說,好像是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的。所以,她們原本來也不打算是勸阻武梓香的,可是,這一轉眼她們才看到。武梓香的身上,居然隻是穿著一套純白的睡衣而已,而既然是睡衣的話,那自然是不會有太大的束縛的。所以,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直接就是顯露無疑了。特別是那胸前的一雙偉大。直接就是將睡衣給撐爆了,所以,那幾個小宮女一旦是注意到這一點,不由得就驚慌失措了,最後連忙是提醒了武梓香道。
“哦,沒關係。這不是穿著嗎?”
倒是武梓香,在聽到了她們的話之後,大概也是知道了她們的意思了。無非就是提醒她很有可能春光乍露了,可是,她會在乎這一點嗎?好像是並不會在乎的,因為,她自己是認為,既然是穿好了衣服的話,那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啊!管它到底是正裝還是睡衣?
要不,怎麼都說這些胡姬的作風就是大膽?這不,雖然武梓香是貴為當今天子的三位公主之一,可是,要是說到在這個作風方麵的話,她還真的是沒有多少普通原女子的作派的,反而是比較像那些西域女子。
這也是難怪的嘛,畢竟,她的母妃可就是胡姬,而且,在大周時代,那些皇族的血脈是並沒有什麼不能養在母親身邊的這樣一種變態傳統的,所以,在潛移默化之下,她的性格自然就是更多的傾向於她的母妃了。
“呃,是,是,殿下。”
幾個小宮女,原本是想告訴武梓香說,這男女授授不親,既然是要出去見秦永的話,還是先換了件衣服才好的。可是,她們轉眼卻是又想到了,她們的這位公主殿下,什麼時候又接受過這種“授授不親”的想法了呢?要是真的是如此的話,她白天的時候,也不會是邀請秦永上她的車駕了。
當然,她以前也未曾是有過與其他的男子有什麼親密的舉動,不過,在她貼身的幾個小宮女看來,這個原因可並非是由於什麼男女授授不親的觀念在影響的,而是由於其他人根本就討不了她的歡心,所以,她原本就不可能會讓他們上車駕的。
那邊廂,秦永和琴兒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一切舉動已經是落入了武梓香的眼裏了,於是,他們是仍然還在那裏找著合適的位置的。好不容易,這個位置算是找好了吧,可是,他們卻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子已經是走進了武梓香的院子裏的。
“好了,琴兒,就在這裏吧,你把棉線拉直了,然後對著杯子裏說幾句話吧!”秦永說道。
“啊?可……可是說什麼好呢,姑爺!”
琴兒還是不太明白秦永的意思,對著一隻杯子說話?姑爺,你不是在捉弄婢兒吧?這要是給別人看見了,會不會是以為自己在失心瘋啊?
“呃,隨便你啊。要不然,你就叫一下棋兒的名字吧!”
秦永搖了搖頭,很是無奈地說道。你說,這事弄得怎麼就這麼複雜呢,原本就是一個可以通話的電話來的,結果卻不知道是琴兒她們當成了是什麼了。
“叫棋兒的名字?好……好吧!那婢兒試試。”
琴兒也許是覺得,和遠在另外一個院落裏的棋兒說話,恐怕都要比對一隻杯子說話還要來得更正常一點,於是,她就很容易地接受了秦永的建議了。
“棋……棋兒……”
琴兒把杯子拿到自己的嘴邊,終於是猶豫著說出了那麼兩個字,隻是,說完這兩個字之後,她就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了,然後就又是呆呆地看著她身邊的秦永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