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暖了起來。
“哎……”她歎了口氣:“你這樣……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你。”
被小央這樣委婉地幫助著,她原本波瀾無驚的心中現在慢慢生出一些壓力來。得把這戲拍好,她想著,拍好了才能對得起他。
冬樹的口風鬆了,小央才放了心,他怎麼忍心讓她一個人這麼為難?
他一生孤獨,好不容易有了家人,前途算什麼?他想著,冬樹能為了清卉放棄很多,既生能為了冬樹抵上自己,那麼他呢?
他羨慕著這樣的感情,心甘情願將自己交出去,嵌入其中。
冬樹算是同意了,小央便鬆了口氣,笑容更加鬆弛,他裝作妖嬈的樣子,外套隻穿一半,纏著冬樹讓她潛規則。
冬樹被他煩得很,心裏又感動著,不想對他動手。
既生回來了,冬樹回了京市後,既生要是不出差,便時常回來和姐姐住。他一進門,便聽到了小央口中的汙穢之語。
還有求著姐姐潛規則的?
既生走過來,滿臉平靜:“我是投資人。”
他看向小央:“你得讓我潛規則才行。”
他板著一張臉,看上去挺嚴肅的,小央潛意識知道他肯定是開玩笑的,但既生看起來又太過認真,不由得讓小央懷疑起來,既生是不是真的要潛規則他了?
小央幹巴巴地笑了笑:“哈哈。”然後他便不再說話,默默將衣服穿好了。
小央是個話多的,心思直通嘴巴,冬樹叮囑他不要告訴清卉晚了些,他便已經將事情說出去了。
清卉立刻過來了電話。
“姐,”清卉的聲音沒有情緒:“等我回來。”
她隻說了這幾個字,電話便結束了。
冬樹拿著手機,意識到清卉也許是生氣了。不過,她瞞著清卉,本來就是不對,冬樹隻是想晚些告訴她,她很擔心清卉一時激動,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但冬樹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清卉沒有當晚趕回來,但也比預期的時間早了一個多月回來了。
她回家時比小央狼狽,頭發有些幹燥,嘴巴上起了皮。
“我和導演說了,把所有的戲份放到前麵,全拍完了。”
清卉沒說自己的辛苦,隻問:“姐,你的戲,給我留了什麼角色?”
她沒責備,冬樹卻覺得難受起來。
那些對小央說過的話,她沒辦法再說一遍。清卉不是小孩子了,回來時便已經想明白了全部。
但她和小央一樣,覺得挺值。
那冬樹,便隻能更加努力,努力讓他們得到的東西能配得上他們的犧牲。
當杜疼知道清卉和小央都參演的時候,她激動壞了:“他倆可是當紅的大明星啊。”
並且,他們兩個是圈裏難得的演技配得上名氣的。
杜疼激動地和冬樹商量著,從劇本裏找到了最適合他們的角色。小央的角色很好找,他能演書生。
書生的戲份挺多,原本隻是個滑頭滑腦的讀書人,愛美人、愛說笑,但後來為了國家當了說客,從輕浮公子到為國犧牲,這一路走得義無反顧。
小央本人的性格其實和書生讀書時有些相像,都是看起來不怎麼穩當的人,但之後當了說客,其實也貼合了他性格中圓滑的一部分。
隻是,小央被禁錮了很久,一直在癡情虐戀中打轉,從沒有過這樣的機會。
杜疼說:“我再給他加加戲。”小央是第一個來支持她們的,杜疼誓要給小央飾演的人物加些高光,讓他死得更好看一些。
小央拿到劇本的時候,看了挺久,覺得挺好:“對,冬樹姐,你和疼疼姐說,多給我加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