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指他最後的那個?”
“抱歉,赤司,我得先離開了。”
“沒事,我也去看看吧,正好也沒什麼事。”
比方說靠近沙灘邊就是特別的沙地球場,森林裏就是雜草繁多且極容易影響球落地的球場,陡峭間則是凹凸不一的球場,特色極多,也能培養選手不同的素養。
赤司看了一眼周邊的環境,然後緩緩開口道。
他的滅五感連一瞬僵持都沒有就被打破了。
“噢噢噢,也就是說我能和各個部長都打是吧!”
但要回擊這樣的球,對於幸村並不是什麼難事。
(未來的畫麵?)
還沒能從那之中回過神,金太郎的回擊已經要到來了。
對於同一個陣營的同伴,沒有什麼是比看見他那過人的成長而感到高興的了。
“我想想,幸村的話,他現在這個時間應該和帝光的赤司在那邊看書吧.”
“赤司,跡部上一次對抗德川前輩的招式,你看透了嗎?”
訓練營為了保證選手們的鍛煉情況,經常就會在森林裏、河邊等場所布置相應的球場。
球穿過網砸落在地麵,因雜草的幹擾,導致起跳產生了緩衝,高度變低且軌跡有點歪曲。
畢竟誰叫金太郎在日常生活的時候,性格和說法方式也非常的跳脫。
總會說著什麼“白石,你不用那一招嗎?”,“木手你的二刀流武術呢?”,“千歲,為什麼不用天衣無縫啊?”
“老實說,很有威脅。”
但沒想到金太郎竟然能做到回擊?
大聲呐喊著那奇怪的招式名,他爾後將球打了回去。
可偏偏,借助某個力量,他做到了。
一直躲在樹木旁邊看著比賽的柳蓮二和乾貞治則是為金太郎的發揮感到了詫異。
“說不定能見識到有趣的畫麵。”
“不是白石啦!我要找的是立海大的幸村前輩啊.”
“幸村前輩!!!”
畢竟整個一年級好像也就隻有金太郎敢對著前輩喊名字。
身體宛如沒有重力束縛那般,金太郎飛躍而起,在球過網的那一刻就打出了輕巧的回擊。
“那到底是?”
要知道那可不是隨手一擊,而是幸村凝聚起來的神之一擊。
…………
“是啊,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語,但是小孩子嘛”
當一個人的言行恰到好處的時候,根本無法判斷他到底說的是真還是假。
“嗬,你確定那不是動力?”
“不,他的天衣無縫濃度更深了。”
但也沒有了解內情的他們,自然也不清楚金太郎的情況。
“這裏距離宿舍也稍微有點距離,一般人也不會到這裏來。”
現在甚至不需要零感網球的幫助,幸村也能做到一定程度的抵抗。
“赤司.他在國三的時候說不定會超越我們的。”
“看來午休前的運動要來了。”
“嘻嘻,那就來咯!”
“啪!”
(呃?!兩個人變成一個人了?)
“這裏建造的環境非常不錯。”
“挑選的地方是很優秀,建設者的眼光相當出色。”
“咦!?”
“遠山金太郎嗎?”
也沒有意識到其中潛藏的意義,乾貞治有點尷尬著,柳蓮二倒是對金太郎的性格已經習慣了。
隻是聽到這句話,金太郎就感覺眼前一黑。
“竟然把幸村的那一擊打了回去?”
眼看要引起了意外災害那般,幸村歎了一口氣,隨後不得已用出了改變未來的力量。
“啊?小金,白石不是在那邊嗎?”
看著幸村那副舉動,赤司隨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乾貞治剛準備走動著,就發現柳蓮二待在原地思考的模樣。
“不,教練所述的禁止比賽,也是根據對手來定的。”
“並非所有的人都符合那樣的條件。”
別說打回了,能隻是被穿拍就是最好的結果。
“純粹是在他身上看見了曾經的我和真田。”
“請和我打網球!”
特意提醒了一句,幸村衝向前方趁球還未落地打出截擊。
畢竟不同年齡、不同時期的天才對比性都不同。
“看來,這一次的比試會發生我沒想象到的後果.”
隱隱意識到了什麼,幸村認真的沉聲道。
PS:和編輯試了下,番外看來是搬不動了,所以隻能重新開新卷覆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