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可眼眶分明被逼紅了一圈。
“沒事,”秦肆揉了揉溫妧的頭發,淡淡道:“我們回家。”
他扣上溫妧的手,十指緊扣,溫熱的觸♪感順著皮膚流進血液,溫妧臉不自覺地紅了幾分。
他們走著,一陣風吹過,帶著薄紗的裙擺輕輕搖曳,線條流暢的小腿露了出來。溫妧不停地和秦肆說著些什麼,話語順著風彌散在空氣裏。
一切都靜謐至極。
穿過密林,秦肆打開車門,和溫妧一起坐上了後座。
“阿肆,我們不回家......”
溫妧話還沒說完,就從玻璃反光處看到一道黑影迅速朝她壓了下來,緊接著是唇上溫熱的觸♪感,呼吸厚重又滾燙。
和那天接近溫柔的吻完全不同,這個吻甚至有些暴虐,他死死地壓著她,雙手環著她的腰,吻重重地落下,唇舌近乎強硬地衝破她的唇齒,交纏。
濃重的白鬆木混著檀木的香氣落了下來。
溫妧訥訥地看著麵前的人。
染上情/欲的桃花眼,高而挺直的鼻梁,她慌得閉上眼,任自己順著他起伏在欲/念的浪潮中。
臉紅得快要燒起來,她來不及多想,伸手摟住他的脖頸,他的動作頓了一下,但也隻是一瞬,吻變得更熱烈了些。
不死不休。
溫妧的領口被輕輕扯開,露出大片裸/露的白皙皮膚,吻不斷向下移,凡是路過之處皆是滾燙,她隻覺得意識都模糊起來。
直到他咬了她一下,細微的痛感讓溫妧低低出聲:“好痛。”
她感覺到男人的動作停下,她鬆開摟住男人脖頸的手,半晌,他猛地起身。
“阿肆?”
她眼中的情/欲還尚未消退,語氣粘黏在一起,額前的幾縷頭發落在唇角,領子被輕輕扯開露出大片白皙皮膚,自帶媚態。
秦肆從前座上拿了件外套給溫妧披上,語氣生硬:“穿好。”
溫妧腦子還是糊的,神智也不太清醒,她慢吞吞地將外套穿好,秦肆將她把拉鏈拉好。
就在拉鏈拉到最頂上的那一瞬,溫妧垂頭,看到胸`前和脖頸上密密麻麻的淡粉色吻痕,像是飛舞蝴蝶一般。
“阿肆,”溫妧倚在座位上,喃喃自語:“你這樣我明天怎麼見人呢”
“我下次盡量注意點。”
剛剛從情/欲中抽身出來,他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啞。
溫妧撲哧笑了出來。
“妧妧,”秦肆輕輕撫上溫妧的臉:“我想跟你說說我的事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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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從小就知道他是不受母親喜愛的人,會被外表溫柔的母親毒打、甚至在黑屋子裏關上一天一夜。
他一直以為是自己做得不夠好,隻要自己再優秀一點,就可以獲得母親的喜愛,所以他是A市高考狀元,所以他選了陸曼雲在的文學係。
後來,他才知道真相,他是陸曼雲一生中最恥辱的存在,無論他怎樣做都不會得到陸曼雲的喜歡。
他的父親秦陽在年少時一直喜歡陸曼雲,可最後陸曼雲卻喜歡上了一個貧窮渣男路名,路名在陸曼雲懷著路銘的時候將她甩了。
陸曼雲想將路銘生下來,便嫁給秦陽。
說來也可笑,路銘名字的來由竟然是陸曼雲為了紀念離開的路名。
後來,一場酒醉秦陽和陸曼雲發生關係,懷上了秦肆,陸曼雲想要將他打掉,但秦陽堅決反對,以路名以後的繼承權作為要挾。
陸曼雲最後妥協,還是將秦肆生了下來。
再後來,唯一疼愛秦肆的爺爺秦岩重病,一直昏迷在重症病房裏,可是醫生說可能活不長,但立遺囑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