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全表情嚴肅地解釋道,“平日裏看不見他們的蹤影,實際上卻又無處不在。因為傳聞中,任何階層、任何年齡、任何職業,都有‘妒殊社’的成員存在。
他們是社會的一塊毒瘤,由於嫉妒之心的作亂,便相互組織起來,遏製精英人才的發展。
例如,原本成績優秀、與人和善的學生,在重大考試前夕,莫名其妙地遭遇校園霸淩,導致發揮失常,很可能就與他們有關。
近年來,在各地集訓營中,也經常有種子選手爆冷,提前淘汰,原因就是被同營的學員聯合針對。
這些妒殊社的成員,普遍都有一種變態心理。
每每看到頗具才能、或是天賦勝於自己的人吃癟,便會產生逾越的快感。”
說到這,柴全下了最後的結論:
“所以,這次符器的價格上漲,很可能就是集訓營進來了不少妒殊社的成員作祟,共同聯合做空市場。目的,便是讓原本有機會走到更後麵的學員,因為沒有趁手的符器,而提前淘汰!”
這一怪誕卻又合理的說法,給在場眾人都給聽懵了:
“這麼玄乎嗎?怎麼聽著跟看似的”
“我倒覺得很可能是真的,畢竟現在的網絡環境,可以說什麼人都有,光是新聞報道出來的,不就有一些約自殘、約自盡的組織嗎?”
“確實,我一個在省外上學的遠房表哥,之前參加集訓營的時候,就見證過特別優秀的選手,在小隊作戰的環節,被隊友不小心齊齊誤傷,最後慘遭淘汰。”
在七嘴八舌的一頓討論過後,盡管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妒殊社’的說法,可基本都保持著半信半疑的保留態度。
但到底是不是‘妒殊社’搞的鬼,已然不重要,如何解決當下的問題才是重點。
“那現在怎麼辦?就算真有人搞事,咱們一時半會兒也揪不出來,符器的需求又是迫在眉睫,難道就這麼給人當豬宰嗎?”
有人道出了心中憂慮。
“嗯”
柴全沉吟片刻後,有些猶豫地道:“我是這樣想的,假設符器的價格不變,而大家每日賺取的功勳,卻是呈越來越多的趨勢,那這不就相當於符器‘貶值’了嗎?
所以,如果能夠預支未來的功勳,那麼就能借助‘通貨膨脹’,將損失降到最小。
但最重要的問題是,我手頭上的功勳,支持不了多少人進行借貸。”
“看來是死局了.”
不少人悲觀地發出了歎息。
“也不一定。”
柴全搖了搖頭,“既然妒殊社的人能聯合起來,難道咱們就不能也效仿著進行聯合嗎?
雖然我手頭上的功勳不夠,可大家不是也持有一些功勳嗎?
如果各位能拿出一部分功勳當首付,再從我這邊貸款,那麼由此聚攏起來的資金,完全可以讓更多人順利買下符器。
而且,咱們一次性購入的符器要是足夠多,也能防止他們察覺到不對勁,繼續伺機漲價。
甚至
或許咱們還能來一波反做空!
割妒殊社的韭菜!
一起賺筆大的!”
原本對於柴全,還是有不少人持懷疑態度的,總覺得他憋著壞心思。
但當聽到對他們自己也有利可圖的‘反做空’計劃後,有些人卻也是動起了歪心思。
別人虧不虧,不關自己事。
重要的是,自己能不能跟在後麵撈一票,這才是關鍵。
“柴哥仗義!”
“哥們也不是缺那三瓜兩棗的人,梭哈!”
“老子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妒殊社’這種小人行徑了!必須狠狠反做空!”
看著這麼多人的振臂支持,柴全嘴角正想上揚,卻是聽見有人疑惑道:
“咦?符器的價格好像又降了?不對,好像是出現了相同品質,但是價格更低的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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