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條手臂和一條大腿的半邊身體倒在地上,童磨到底還是保住了脖子要害躲了出去。
童磨的身體飛快再生,就連身上的長袍和手中的鐵扇也恢複了正常。
那些東西根本不是什麼絲綢和金屬,而是由童磨自身血肉構成的物質。
童磨麵色難看地道:“你也未免太過壞心眼了,明明可以砍下我的脖子卻沒那麼做!”
夏爾扛起大刀道:“別誤會,我可沒有折磨敵人的惡劣癖好。隻不過和你這樣空空如也的家夥戰鬥,實在讓人不快啊!”
童磨臉上那偽裝出來的和煦笑容再次消失,語氣陰森地道:“那還真是抱歉了啊!”
夏爾低下身體,開口道:“所以你就趕緊體會到被你吃掉的人是何等恐懼和絕望,然後乖乖去地獄裏贖罪吧!”
說著,夏爾將武聖向地上一頓。
就在武聖的刀尾碰到地麵的瞬間,童磨忽然感覺眼前的世界變了,如同加上了一層橘紅色的濾鏡一樣。
但這詭異的一幕還不至於讓童磨束手待斃,他奮力揮動手臂打算用出最強的血鬼術。
他可以製造一個巨大的寒冰菩薩像,借此使用各種攻擊方式。但奇怪的是他揮出扇子之後什麼都沒有發生。
童磨露出困惑的表情,不信邪地又揮了好幾下,結果依然是什麼都沒有。
絕望往往開始於麵對現實的無力感,無慘現在就有了這樣的感覺。
至於夏爾是如何做到的……某死神隊長號稱擁有冰雪係最強斬魄刀,但在總隊長認真起來的情況下連斬魄刀解放都做不到。
這是同一個道理,不是屬性克製而是絕對的實力差距帶來的碾壓效果。
在夏爾營造的這片重魔力區域之中,童磨釋放的冰晶瞬間就被蒸發了,能用出什麼招式才奇怪。
夏爾掂了掂大刀,開口道:“那麼我們開始吧!回答我,一千減七等於多少?”
話音落下,童磨的左手臂連著握著的金色鐵扇一起飛了出去!
童磨正因失去血鬼術而動搖,手臂被砍下之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像是普通人類一樣慘叫了起來。
“啊啊啊!你…你…你,不要過來!”
夏爾邁步上前,直接嚇得童磨坐倒在地,明明手臂已經再生卻完全沒有還手的意思。
“我說……一千減七等於多少?”
說著,童磨剛剛再生的胳膊又飛了出去。
……
之前炭治郎和玉壺爆發戰鬥,撞破了牆壁飛到了外麵。
炭治郎現在已經很強,絕對的柱級實力。
在早就熟悉了玉壺能力的情況下,很快炭治郎就逼迫玉壺露出了完全姿態。
但即使如此,玉壺自誇硬度超過金剛石的身體也被炭治郎一刀斬斷。
而等炭治郎收集完血液,從牆上的破洞回到屋子裏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如同爛泥一般癱在地上的童磨。
明明四肢俱全,但童磨卻好像喪失了所有肢體的感知和控製能力一樣軟在地上。
至於發生了什麼,炭治郎也不敢問。
夏爾看著雙目失神的童磨,撇了撇嘴道:“到最後你也什麼都沒學會,真是無可救藥!”
夏爾蹲下,把一枚針管插進童磨身體,抽出一大管血後起身。
收起試管的同時回手一刀,斬下了童磨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