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我雷天從小到大沒佩服過幾個人,你司徒錦可是其中一個。可別因為一個女人,讓我看不起你。”雷天不爽地瞪了司徒錦一眼,先不說這小子的藍色勾魂眼,光是那萬貫家財都讓不少女人想得發瘋,沒想五年前栽在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妮子手上,身為老友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他是個好看的男人,濃濃的眉頭早就為了臉更好看修飾過,換上一套女妝,沒人還會相信這是個男人。不過,像他這樣的絕色有司徒錦在,也成了個大花瓶,因為師徒錦的帥不止是皮囊,還有他讓人咋舌的智慧。
被人一眼看穿心思,向來冷酷的司徒錦有些好意思地撇過臉去。在人前,他是冷酷的黑道老大,而在死黨麵前他也會有小孩子氣的時候。
不過,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雷天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可又想不出怪在什麼地方?那麼多年以來,這小子一直幫他打理著正當生意,讓他也成為白道中有頭有臉的大款。要不是他不願意顯擺,估計還能成為影視明星。
“女人是找不到了,就算找到了她未必會給你解藥。我倒是聽說泰國一些高手能解怪異的毒,不如你去試試?”雷天懶洋洋的說話口氣,目光一直沒離開過司徒錦。
司徒錦瞄了雷天一眼,一手放在他肩膀上,意味深長地說道:“你不明白,那個女人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就算掘地三尺我都得把她找出來。”
雷天不再說話,沒有人敢挑戰司徒錦的話。以前沒有,以後也沒有,就算像他這樣的角色也隻能聽著。
頓了頓神,他把話題扯到了另一塊:“那個蒙小姐已經答應出演你出資的那部片子,她說稿酬可以不要。隻要……”
“要我陪她上床?”司徒錦一語道破,翻了翻白眼,癟了癟嘴罵道:“靠!就那貨色,送給我我都嫌髒。”
嫌髒是小事,沒辦法碰女人才是大事。就算是個極品坐在他大腿上,他也隻能用垂泄三尺目光欣賞欣賞,有一句怎麼說來著:撐死眼睛,餓死小弟。這種事做多了,就算拿到解藥,他也擔心會不能人事。
算了!
對女人他已經無數次的嚐試,不是對美豔的女人沒信心,他完全是對自己沒信心。不過,說來也怪,每次夢見白銀霜的時候,第二天早上就發現畫了地圖。不然,他也不會懷疑是那女人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腳。
“唉……”雷天長長地歎了口氣,本來談事情的興致已經沒了。起身,他失望地走出了辦公室。
關上門,他快步衝到走廊的盡頭,腳步沒站穩,一個大大的拳頭打在牆上,那雙靈動的大眼半眯成一條線。看似柔弱的男人,此刻眼神中散發出一種剛毅的光芒,嘴上還低喃起來:“錦,我一定會在那個女人身上把你失去的東西要回來。不過,這輩子你別再想著能找到她。”
……
初夏的清晨還有那麼絲涼意,白露穿著短袖站在陽台上,吊蘭葉子上滑落的水珠滴落下來。落在手臂白皙的肌膚上,她好看的蘭花指一揮,就見快要掉在地上的水珠像被刻意鑲嵌一般落在了大拇指的指甲上。
挪著步子走到一盆花前,她小心翼翼地將甲上的水珠放在樹葉上,水珠沿著葉莖落進了泥土裏。
呼!
一個大大的深呼吸,能讓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打開,這就是她喜歡綠色植物的原因。
回頭,看看大廳裏的大鍾已經是七點。
糟糕!
今天可是上班的第一天,她可不能遲到,草草地洗漱一番,畫上淡淡的妝容,換上一套喜歡的白色裙子,拎著款式簡單的包包就見她出了門。半個小時後,她的身影出現在一座學校門口。
這是一座很有份量的高等醫學學府,清早聽不到學生們朗誦詩歌的聲音,也聽不到太吵鬧的嘈雜聲。隻看到稀稀拉拉的學生在小路上行走,一些成雙成對的學生曖昧地竊竊私語。這個年代讀個大學出來,要是沒把初戀給滅了,那就隻能說這學生思想太過古板。
這是象牙塔,也是半成人的世界,很多學生都處在對社會一知半解的時候。像她這樣的人很向往這種地方,因為她雖然學曆不低,但IQ太高都是跳級學習。大學,她呆的時間很少,隻是掛個名,一般都見不到人。像很多人一樣,出了學校她才意識到這地方的好。
校園裏的植物很多都能用藥,陣陣清風拂過,那種藥材的清香讓白露有一絲興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