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上山碰到野豬也算是個警醒,冬天越來越冷,山上那些野獸也沒吃的出來覓食了。
就算是他媽跟媳婦沒說,柏耐寒也沒打算再去山上打獵了。
後麵要是再去山上狩獵,碰到成群結隊的野豬或者是狼下來覓食,他就沒那麼好運了。
雲清歡跟劉玉芝兩個人聽他這麼說,嚇得心跳都慢了半拍。
倒是安安聽得眼睛亮晶晶的,興奮又崇拜的看著他。
吃過飯,一家人,連安安都過來跟著一起處理新獵的獵物。
把羊皮給剝了下來,這羊皮成色很好,雲清歡打算留著給婆婆做件衣服。
老年人年齡稍大一點就有些受不了凍,特別是劉玉芝年輕的時候受了不少罪,現在留下了病根。
把羊肉的內髒跟豬下水全部都放在一起,清理幹淨之後放到廚房,把羊分成兩半,一半用鹽醃起來凍上,能放的久一些,還有一半不醃,放在院裏凍著,就吃新鮮的肉,野豬也是這樣處理的。
等處理完這些獵物,幾個人都累的不輕。
晚上,柏耐寒先是又給火牆添了不少柴,然後自己跑廚房待著,讓雲清歡在屋裏洗漱。
現在外麵冷的不行,院子裏的洗澡間也很冷,雲清歡又愛幹淨,都是在屋裏用熱水擦拭一遍。
所幸弄了火牆,屋裏暖融融的,不會生病。
洗漱好她就讓男人進來了。
男人已經在廚房洗漱的差不多了,又端了一盆熱水過來泡腳。
雲清歡眼尖的看到他腳凍的通紅,神色動了動,又去看他的鞋,發現鞋子太薄了不保暖。
正好這兩天還要去鎮上再拿一次稿費,到時候給家裏人一人再買雙棉鞋備著。
到了冬天下雪的時候,鞋子容易濕,多一雙備著也容易替換。
雲清歡塗抹好雪花膏,又弄了一點給男人抹,“你也抹一下,這天太冷了,臉跟手容易皸裂,抹了會好點。”
男人不太舍得抹,這東西太貴了,想留著給她抹,“不用,我皮膚糙,不會裂的。”
雲清歡瞪了他一眼,“讓你抹你就抹,到時候真裂了就晚了,你作為叔叔,要給安安做好表率,他每天都塗抹的。”
每次安安洗完臉都會讓雲清歡給他抹香香,小小年紀就臭美的很。
晚上太冷了,他不方便來這屋,就讓奶奶給自己抹。
柏耐寒見她這樣說,隻能無奈接了過去,用手指蓋塗抹了一點,沒舍得多塗。
雲清歡見他這樣扣扣搜搜的,直接用手指弄了不少,往他手上一抹,“塗多一點管用。”
弄完就把雪花膏盒子一蓋,上床準備睡覺。
因著今天處理半天的肉,累的不輕,一會兒就睡著了。
柏耐寒看著酣睡的她,無奈笑了笑,聽話的把雪花膏抹開,然後輕手輕腳躺在外側睡覺。
聞著她身上熟悉的馨香,唇角高高揚起。
第二天,一大早剛起來,一家子人又開始忙活起來,先是做完早飯,早飯做的簡單,燉了個南瓜粥,又餾了幾個菜包子跟肉包子,四個人簡單吃了早飯就各忙各的。
柏耐寒也不嫌冷,吃過飯就說要去外麵河裏釣魚,多搞點魚吃,不然等湖麵結冰之後就不好再弄魚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