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苦笑,或許她認得並沒有那麼清,她自詡理智但是還是會感情而衝動的,明明她知道自己會離開會遠離他可是還是會動容。
唇角扯動一個淺嘲的弧度,隻不過看向雲安的眼底有些自己都沒法覺得柔和。
他終究是特別的……
忽然想起那隻總在背後追著她叫姐姐的小家夥忽然變成麵前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她心裏五味雜陳。
尤其是她聽著雲安一遍一遍的在她耳邊喊她姐姐讓她有一種詭異又羞愧的心理。
雲安自從剛才吻了宋慈之後就有些上癮了,或許他心裏對這些並不清楚,但是他就是很固執的想要得到她。
他會害怕宋慈離開,會嫉妒她和傅聞灼親近,會煩躁她對任何人都一樣的好。
他隻想單獨占有她,宋慈是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觸碰!
雲安祈求的環上宋慈的腰身,“姐姐,求你。”
宋慈根本沒意識道他在說些什麼,就被麵前那隻大狗壓在床上,像隻貓似的會咬她的脖頸,很輕不重,但是會讓她有一種酥麻的電流感。
既難受又不難受。
雲安的身上燙的,唇也是燙的,宋慈身上是微涼的,他抱在懷裏不肯鬆開。
“你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宋慈嗓子有些啞,看著他的眼底水霧朦朧。
雲安眼底一沉,瞬間又恢複了原來的顏色,埋在她的頸肩小聲低語:“打針。”
“他們給我注射了一種藥水。”用來恢複我原本的樣子。
被遮擋的眼底流露看不出的情緒,眼底一閃而過的複雜。
那些人他認識……
是實驗室的那幫人。
不過他不打算告訴宋慈,知道這件事對她沒有好處反而說不定還會讓她陷入危險的境地。
“姐姐,我好累,我們睡覺吧。”雲安對宋慈撒嬌。
長的本就漂亮,雖然模樣與小時候有很大差異但是無與倫比還是精致的,他說話嗓音很甜,讓人抵抗不了。
等宋慈睡下了雲安才緩緩睜開眼睛,那雙眸子漆黑無比像狼一樣散發出幽幽的暗芒。
那個執傘的衛衣男人就站在他們的床邊。
“滾。”
雲安臉色很冷,薄唇動了動吐出一個冰涼的字眼。伸手一揮,麵前那個黑色衛衣的男人還沒來得及出手就已經化成了星粉消散在空中。
傅聞灼從領頭女警察那裏查到了宋慈的行程信息,悄無聲息的買了車票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