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任其年吃痛一聲。
宋慈剛推開門一聽到任其年的聲音立即就回來了。
“怎麼回事?你是那裏還有傷,還是又碰到手腕的傷口了?”
任其年聽著宋慈關切的詢問笑了,這次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絲毫不鬆:“哪都疼,想讓你陪著。”
宋慈一聽就知道到任其年在騙人,真氣了,“你怎麼老唬人,我不信你了。”
任其年臉色還有些蒼白,加上那副受傷的表情,讓人覺得幾分脆弱,這個樣子的任其年是宋慈從來沒有見過的。
他在宋慈麵前總是帶著那副溫柔的麵具,即使背地裏可能是陰險的小人但是他現在卻露出這種表情。
宋慈覺得自己不該心疼他的,可偏偏就是心裏不舒服了,臉上卻並不表現出來一點關切打我樣子:“你想說什麼趕緊的。”
“真是服了你了。”
任其年聽著宋慈的話就知道她心軟了,他很會順杆子爬,“阿慈,你今天就陪陪我吧,我剛醒,心裏有些難受,就是特別想你。”
對啊,他才剛醒來,自己就這種態度對他……
宋慈表麵上不情願但實際上還是答應了。
“隻有今天。”
夜裏沈鈺打電話來醫院問宋慈情況,宋慈和沈鈺解釋了幾句,沈鈺能理解宋慈,便掛斷電話。
任其年看著牆上的鍾表,她們打電話都能說半個鍾頭……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裏卻嫉妒沈鈺嫉妒的要死。
不知道宋慈是女人的時候他覺得周台榮和沈鈺厭煩,現在知道宋慈是女人了他又沒那麼慶幸了。
她還是喜歡這沈鈺的。
任其年按了按指骨,眸子格外漆黑,他一定會把宋慈掰回來的……
任其年抬了抬眸子,看向他露出一個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讓宋慈不由得開口問他怎麼回事。
“你怎麼了?”
宋慈覺得他現在有些不太對勁,以為是這次差點死掉留下的後遺症,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頭疼嗎?”
任其年答應:“嗯,有點暈。”
“阿慈,你說過答應我的願望是真的麼?”
“嗯。”
宋慈再抬頭的時候就對上了任其年炯炯的目光,總覺得有些奇怪,然後她繼續道:“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不能過分。”
“殺人放火,違背天地良心的事我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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