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爾克最後還是頂不住魏司律的目光,承認了,“冰淇淋。”
宋慈心裏罵他叛徒。
“吃了?”魏司律看著她,目光裏沒有半分疑慮,他就知道小魚不會乖。
“嗯”揚了揚下巴,有些挑釁。
她倒要看看他能怎麼著。
男人沒說話,也沒做出其他的舉動,隻是微微縱容的點頭。
宋慈垂眸覺得這不太像他的表現,她以為他會很嚴肅的告誡自己不要亂吃東西。
唯爾克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關上門,男人站起身來。
高大的身影落在她身上,遮擋了她的全部。
“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魏司律蹲在她旁邊問了句。
宋慈坐在沙發上能輕而易舉的和他對視,男人眸底的顏色有些溫和。
“沒有。”宋慈想了想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
魏司律起身。
最近小魚除了有些嗜睡,沒有其他的異常。
“不喜歡吃魚?”
“也不是不喜歡。”
她隻是討厭生的而已。
這段時間,宋慈的頭發也長長了不少典型乖巧的正太發型,顯得這人更加乖順,不過隻是看上去而已。
骨子裏反骨重,不喜管教。
見她眼底的疲憊,大手輕柔的落在她的腦袋上,唇角的弧度有些上浮,“回房間休息吧。”
宋慈確實累了,這段時間被魏司律抱習慣了,見他伸手過來,主動的環上他的脖子。
軟軟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打了個哈欠。
呼吸落在魏司律的肩膀上,男人抬起手掌撫摸著她的脊梁,一條胳膊抬著她的臀部,小小的一團落在他的懷裏。
把她還在床上,不是沒有別的客房,隻不過別的房間都被他放滿了儀器。
和她一起能更方便自己記錄她的習性。
況且他的小魚好像並沒有在意這件事。
魏司律伸手開了一盞溫和的橙色小夜燈,光線微弱,燈在宋慈那一側,他打開的時候,目光是不經意落在她身上的。
溫和的光芒下,能看到她頸側的鱗片,原來淡藍色的色澤已經變成了淺淡的粉紅色。
魏司律手指在上麵摩挲,不知道這是什麼原理。
上一次見到她鱗片上透著薄粉是她生病,現在她整片鱗片都染上了淺淺的薄粉,還剩一點尾尖是透明的藍。
生病了?
還是因為今天吃了冰激淩?
魏司律目光落在她臉上。
長長的睫毛落下一小片淺灰色的陰影。
嘴唇紅的鮮豔。
拇指落在她臉頰上來回摩挲,低低的念了一句:“小魚……”
淩晨宋慈渾身發燙意識也逐漸迷離,不斷的靠近魏司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