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
“什麼。”宋慈抬頭看著他,想去拿對麵的藥水。
“接吻嗎?”
魏司律靠近她,呼吸故意落在她的耳畔擾亂她的心緒。
宋慈看著他的目光逐漸幽遠濃稠,靠近他,環上他的脖頸,側了側腦袋,嘴唇貼近。
對著他的唇上吹了一口氣,呼吸落在上麵癢癢的。
然後鬆開手一瞬間就離開他。
“做夢。”
看到男人失神的樣子,玩笑般的笑出了聲。
伸手拿過藥水用棉簽蘸了塗抹在他的傷口上,微微用力,“疼不疼?”
魏司律注意到她的玩笑,配合的點頭:“疼。”
“疼就對了,好好清醒清醒。”宋慈給他塗抹完,把東西扔到一邊,自己回房間了,把沙發留給他。
“恃寵而驕。”
魏司律看著緊閉的房門有些無奈的微微搖頭。
窗台上的小粉魚在浴缸裏哭唧唧,“先生不愛我了。”
“他有其他人了。”
小藍遊的歡快,“小粉別難過。”
小粉魚萎靡不振的貼在玻璃內壁落到角落裏,“剛才那個女人是誰,我要我要,嗚嗚嗚……”
“別哭啊。”小藍魚壓根摸不著頭腦。“怎麼了,怎麼了?”
“她實在太漂亮了我覺得她和先生好般配。”
小藍魚擺了擺尾巴,心道。
小雌魚真奇怪,真不懂她的心思。
……
宋慈半夜還是來開門,推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看書的魏司律。
橘黃的燈光落在他身上,氣質不冷峻反而溫和。
和前段時間的他一點都不一樣。
她靠過去,蹲下身子從他臂彎裏麵對著他,不讓他看書本上的內容。
魏司律伸手捏了她的下巴:“搗亂。”
“你不困了麼?”
“想我了?”他似笑非笑,答非所問。
宋慈真想罵他混。
本來她以為魏司律是個斯文冷淡的先生。
實則就是悶騷又喂不飽的狼狗。
早就看透他了,還是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斯文敗類。”
魏司律聽著她罵。
低頭吻落在她的額頭,“我認錯。”說卻停留在她的衣擺,撫摸著手心裏柔軟纖細但具有力量感的腰肢。
四處燎火
清晨旁邊已經沒有了男人的的身影,他又去工作了。
宋慈從床上起來,她的衣服破了,身上穿的是魏司律的襯衫,鬆鬆垮垮的搭在肩上。
她去外麵倒水,剛喝一口就聽到敲門聲。
開門,是唯爾克。
唯爾克提著箱子進來放到對麵的角落。
回頭就看到宋慈端著一杯水小口抿著靠在旁邊。
唯爾克端詳著她的模樣,看著她的眼神一副難於啟齒的樣子,宋慈心裏下意識的跟著跳了一下,手裏的杯子沒動。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