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3 / 3)

但也沒往下藥那方麵去想。

他們一群人怎麼說都隻是學生,沈承遇那個階層,圈子幹淨,自己脾氣也怪,不太接觸這麼些爛事。

他隻以為懷姣喝了酒,或者是受涼發燒了,手伸過去,剛想探探他的額頭,試試他溫度的時候……卻忽然被麵前垂著腦袋的人,抓住了手指。

抓著他的手軟綿綿的,又燙,又沒點力氣。↙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懷姣還抬起雙黑潤潤的眼睛,蹙眉問他:“你幹嘛……”

沈承遇莫名其妙,喉嚨咽了咽,正想解釋一句什麼,被抓著的那隻手,卻又突然被鬆開。

隨後發生的場景,讓沈承遇瞳孔放大,後腦都木了下。

因為慣性落到座椅上的手,被懷姣抬起膝蓋,坐住。

並起的腿彎,交錯著,夾著他的手臂,小心磨了磨。

好像想找個舒服的位置。

沈承遇手上是有戒指的,堅硬突起的銀戒,陷入一片潮熱之中——懷姣膝蓋並得很緊,牛仔褲包裹的微肉大腿也同樣並得很緊,嘴巴開開合合地,坐著他的手,表情茫然,說了幾個字。

耳邊似有微風刮過,沈承遇在那一瞬間,整個人如同被電棒打了一樣,愣在那兒不說,連呼吸都停了停。

他想不通。

眼前這麼張乖乖的小臉,是怎麼能說出這麼、亂七八糟的一句話。

他說了荒唐的話,自己又很快忘記。

隻貓一樣的,整個人掛在沈承遇的手臂上。

因為潮濕,和後挪的動作,連帶著沈承遇卡在指骨上的戒指,都被蹭得……脫落了一瞬。

“喂、我的戒指……”

沈承遇心跳如擂鼓,明明被坐住手的是他,清醒的也是他。

此刻他卻像比懷姣還熱似的,整個腦門上都是汗,漂染過的金發被沾濕成一縷縷,透明的汗珠順著鬢角,和緊繃的下頜線,滴答滾落在跑車的皮質座椅上。

連著懷姣坐得微陷的地方,彙成一汪淺淺的水灘。

沈承遇從沒這麼荒唐過,哪怕連打無數場比賽、做一整天的強度訓練,也沒出過這麼多的汗。

周遭荒野一樣的寂靜戶外,除了跑車前燈,沒有一絲亮光的空曠小道上,此刻隻有他和懷姣兩個人。

二十來歲戀愛都沒談過的男大學生,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他實際上慌得不行,他那雙曾經隻用來打球的手,此時被懷姣軟乎乎坐著。骨節分明、輕微凸起的手掌脈絡,像硌到這個人似的,讓對方忍不住一直皺著眉,嘴巴也微微抿著。

沈承遇隻看著他那副皺眉的樣子,就也同樣忍不住、隻想湊過去親他……

“我,讓你坐,你別打我。”

明明沒有被這個人打過,但沈承遇說這話的時候,莫名其妙,鼻梁還有點麻。

甚至目光緊盯著懷姣,語氣強硬,再次重複了一遍,“你坐我手上可以,我現在要親你,你別打我。”

……

隻是沈承遇最後還是沒有親到懷姣。

他實在做不出乘人之危的事。

抽出來的手掌搭在方向盤中間,車標上都印著一連串的濕痕。高熱、滾燙的額頭磕在方向盤上,胸口的吊墜隨著劇烈的心跳聲,晃悠碰撞著。

沈承遇偏著臉,視線都不敢多看右邊一眼。

第225章 奇怪的他

懷姣隻感覺自己好像昏昏睡了一覺,時間沒有過去很久,大概半小時都不到,醒來的時候,他甚至還坐在沈承遇的車上。

銀色的超跑停在靠近城區的公路邊上。

身上的藥效還沒有完全退去,懷姣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