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教授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呀?”她又抱著花向前半步,把臉湊到紀知顏麵前,眼裏得逞的小心●
縱使她再害怕,那這孽也是她自己造的,所謂自作自受,在她身上體現了個極致。
門被她打開,但因為她姿勢扭著不好發力,隻堪堪開了條縫。
她想著紀知顏應該會抱著她推開門,便又把頭埋了下去。
嘭!
是房門磕到牆上的聲音,所幸紀知顏家裏沒有什麼玻璃門之類的東西,要不然現在地上肯定已經一片狼藉。
杉曉瑟卻沒空想門壞不壞的問題,她被這聲音嚇得一驚,不過片刻就被紀知顏摟得更緊些。
這是?紀知顏抬腳把門踹開的嗎?
她眼睫慢慢抬起,想看看紀知顏臉上是什麼表情,但卻撞進兩道暗含著一些隱秘意味的目光裏,她就隻能訕訕地收回視線,做起了一條躺屍的鹹魚。
完蛋,看這樣子,紀知顏還真是個欲求不滿的芯子,難為她平時裝得那麼正經了。
她暗暗誹謗,但也僅限於此。
紀知顏跨步進了臥室,她每走一步,杉曉瑟就瑟縮一下,幸好紀知顏也不是什麼有錢人,所以進了臥室沒走幾步就到了床邊,杉曉瑟也沒縮幾下。
也……說不上是個好事。
紀知顏彎腰把杉曉瑟放到床上,盡管床上柔軟至極,她還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讓懷裏的少女磕到哪裏一樣。
至少現在還是溫柔的。
杉曉瑟盯著紀知顏的側臉,她從眉弓到下巴都還是冷冷的,還是那樣一副高潔出塵,看上去和情/欲二字沒什麼關係的樣子。
誰能想到她這樣一個人會因為懷裏抱著人騰不開手就用腳把門踹開呢?
其實杉曉瑟在今晚之前,也肯定不會相信。
她以前的那些有紀知顏身影的夢裏,紀知顏都是溫柔至極的,就算到了欲/望的極點,臉上神情也沒什麼特別大的變化,隻有緊繃的下頜和額上的汗珠隱約沾染了極樂的滋味。
所以果然夢裏的事情都不可信。
她盯著紀知顏出了神,但視線被抓了個正著。
她一時間想讓自己的眼睛瞎掉,但天不如人意,她的眼睛還是好好的,甚至還能看見紀知顏嘴角的笑。
原本好好放在床上的長腿也沒了章法,好像連直著彎著……或者是打開著,杉曉瑟都沒能決定下來。
兩聲鞋子落地的聲音讓她的腿僵住,直愣愣的擺在床上,像極了被人曬在陽台上的蘿卜幹。
紀知顏……連鞋都沒換就抱著她進來了。
杉曉瑟的臉剛又紅了一個度,她眼前的光線就暗了下來。
紀知顏雙手撐在她的腦袋旁邊,綁著的長發從一側肩膀上耷拉下來,發尾在她臉上悠悠掃著,有絲絲的癢。
杉曉瑟感覺到自己雙腿被分開——是紀知顏讓她的腿環住了她勁瘦的腰。
她的小腿交疊在一起,在溫暖的空氣裏竟也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我問你,你想幹嘛?”
“我——唔……”
紀知顏問是問了,但沒等杉曉瑟回答,她就堵住了杉曉瑟的嘴。
她換成用手肘撐著床,修長的手指插進杉曉瑟的發絲裏,近乎強迫但是又溫柔地落下一個吻。
在唇舌交纏裏,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