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方交給我了你的分化等級,是優級傾向——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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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直是普通人而且也從沒想過自己會分化所以從來沒有好好學過哨向生理課的林均:“什……什麼意思啊?”

阿瑞斯的目光已經快要燒起來了:“那就是——你離優級,隻有一步之遙。”

“也正因此,你在遇到我們這種等級的哨兵時,會更容易丟盔棄甲。”

他說著,聲音也越發低沉,與少年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因為你的身體,在渴求著來自優級哨兵的刺激,在渴求著我們給與你的刺激,好讓你真真正正地分化成優級向導——”

“現在,你懂了嗎?”

阿瑞斯說完了這番話,便迅速與林均拉開了距離,又重新坐了回去。臉上是一貫的不近人情:“所以,一般人隻需要一支抑製劑——而你,則是需要兩支以上。”

“而連住院費都付不起的你——又該如何支付這樣大數額的抑製劑呢?”

他說著,語氣又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了,這讓林均總有股下一秒他要咬死自己的錯覺。

——不過對方雖然話說的不好聽,但道理上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林均不是不知道抑製劑的昂貴——但他現在不是已經找到了掙錢的門路了嗎?

雖然不知道對方在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為什麼這樣生氣,但他還是耐心地解釋道:“這個你不用擔心。”

“我已經想好掙抑製劑的方法了。”

“我打算去醫院做野生疏導師——疏導一次真的很賺錢的!”

“你不用擔——”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卻猝不及防地被人給捏住了臉頰。

這時楚成淵正好接到一個電話——那似乎是個十分重要的來電,因此他暫時離席了。

而剩下的人早就喝的七葷八素的,誰還在乎身邊的人在幹什麼。

是以阿瑞斯掐住林均的臉頰時也沒有引起什麼躁動。

林均被這一突然的動作給驚得汗毛都豎起來了,軟軟的臉頰肉在哨兵修長有力的指腹下擠得鼓鼓的,看起來滑稽又可愛:“唔!!!!”

隻見紅發哨兵正沉沉地低頭看他,俊美到張揚的臉上也沒什麼表情,但一雙眼中卻是燃燒著熊熊——

怒火???

就在林均汗毛倒豎,尋思著自己究竟又是哪裏惹到這尊煞星了的時候,阿瑞斯突然咧嘴,挑出了一個沒有笑意的笑來。

“——你剛剛,說什麼?”

“你再給我說一遍?”

作話:

阿瑞斯此人 看著很潮 但其實骨子裏就很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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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說什麼?”

“你再給我說一遍?”

林均:“呃……呃,那個,我,我……”

在哨兵的目光下,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就是那個……野生疏導師……”

結果下一秒,他就不由分說地被對方拉去了衛生間。

林均:“哎哎——你——”

然而很快,他就被哨兵直接抵在了冰涼的瓷磚牆上。

阿瑞斯的手臂很長,輕輕鬆鬆地就將他圈進了自己身下。

紅發哨兵這一路上似乎一直在強忍著什麼——直到此刻,他才爆發了出來。

他目光沉沉地看著慌亂的林均,咬著牙,一字一頓道:“——野,生,疏,導,師?”

他的臉離林均很近,近到幾乎鼻尖相抵,呼出的熱氣就這樣打在對方的臉上:“你知道,疏導師究竟是做什麼的嗎?”

林均已經被阿瑞斯這一番操作給整懵了,隻茫然地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與阿瑞斯針鋒相對已久,然而從來沒有那一刻,他如此鮮明地意識到過,這個人是一個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