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扣的響動過去,林均繼上麵一冷後,緊接著又感到了下麵一涼。
這一下,他突然就想起上一次兩人在酒吧衛生間裏的那一出,突然就怕了。
“我……我……”他原本還想裝傻,蒙混過關:“我隻是這兩天太忙了,就忘了打抑製劑的事了……”
阿瑞斯見他還是不老實,也不再說話了,隻是意味不明地又一次笑了一聲:“是嗎?”
“我看你也忘了我之前是怎麼跟你說的了。”
“是我的錯,沒跟你說清楚。”
在林均驚恐地目光中,隻聽刺啦一聲,那條可憐的褲子是徹底變成了兩半,不能再要了。
……………………
客廳裏,一聲哭叫顫唞著響起。
下一秒,一陣水聲響起,斷斷續續的落下,伴隨著哽咽的“嗯嗯”聲。
一直安靜地立在牆角的機器人檢測到地板被不明液體汙染,立刻亮起了指示燈,湊了過來,開始一板一眼地清理起來。
林均麵朝外地被阿瑞斯抱在懷裏,已經是完全無法靠自己坐起來了,隻能任由身後的人攬著。
他像隻小貓崽子似的,還沒從方才的驚慌中緩過神,一抽一抽地伏在哨兵的胸`前,臉上還有一個紅紅的牙印。
好在他皮膚黑,這牙印看著也就沒有那麼明顯了。
阿瑞斯的大拇指有些愛憐地撫過那個可憐的牙印,一邊低著頭問道:“這次總該說實話了吧。”
“說吧,那些抑製劑,你究竟拿去做什麼了。”
作話:
阿瑞斯沒吃,就是嚇了林均一回
本來是想讓他吃的,但想想看,老楚豈不是太可憐,幹脆找個契機讓他倆一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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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那些抑製劑,你究竟拿去做什麼了。”
林均已經完全被阿瑞斯給磋磨怕了。
他那殘破的褲子已經完全濕了,最後還是被阿瑞斯扯下來,扔給家政機器人處理。
他的臉上,身上,腿上……甚至是臀尖上,到處都是牙印,此刻還在隱隱作痛。
因此再次聽到對方的逼問,他是半點猶豫也不敢了,立刻就抽泣著回答道:“……我……我……”
“我都……唔……攢起來了。”他聲音小小,頭也壓得極低,是一副完全不敢正視哨兵的模樣。
阿瑞斯聞言,毫不意外低一揚眉:“說清楚。”
“攢起來幹什麼用?”
林均抖了兩下:“……想……想拿去賣錢……”
紅發哨兵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這下終於不再逼問懷裏的小黑皮了。
他長歎了一口氣,有些頭疼低揉揉眉心,語氣忍不住就有些暴躁:“我是缺你錢了還是怎麼,主意都打到抑製劑上了?”
“我說了多少遍了,你現在已經是個向導,而不是普通人了。”
“尤其你現在剛分化不久,又跟兩個哨兵住在一起——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他用指節恨鐵不成鋼地敲了敲小黑皮低垂的腦袋:“這意味著你的狀況會更不穩定,隨時都有可能泄露出信息素,甚至是進入結合熱!”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就是在玩火!!”
阿瑞斯所言非虛。林均第一次出院時醫院附贈給他的那一盒子抑製劑,為的也是防止新生向導因為精神屏障構築不穩定而出現一些意外情況。
林均也知道阿瑞斯說的沒錯——可他實在是窮慣了也窮怕了。一開始的時候他也小心翼翼,恨不得每天都來一針。然而時間一長,楚成淵這個不定時炸彈不在身邊,他又忙功課,便忘了那麼幾天。等再想起來時,卻發現自己似乎不打也沒什麼影響,於是便起了僥幸心理,覺著這抑製劑都用自己身上也是浪費,倒不如省下來,到時候去黑市上賣掉,也可以攢一筆小小的積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