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住在破舊的閣樓裏,可見你們三人平日很是苛待她,甚至阻止她和我相見。眼看著瞞不住了,就為了掩蓋你們的惡行,你假裝自己有神力。”

“無知婦人!現今國內騙子橫行,真正有神力的神侍少之又少,國家正在大力整治,你可知道偽裝成神侍被拆穿,根據新頒布的法令,可是要判死刑的。”

王子抬首,傲慢殘忍地說到:“你們一家人是要承認,苛待艾拉違抗國王試鞋口令的罪行?還是你偽裝成神侍,是個該死的騙子的罪行?”

杜蘇拉肩膀被掰得鈍痛,膝蓋壓在木地板上,也硌得慌。

她心裏更是慌得不行。~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哪裏是選擇題?

反正不管怎麼樣,王子都要根據童話最那啥的一個版本,把她們給GG思密達了?

阿西吧!

我都躺平任嘲了,能不能來點童話裏真善美的東西?

杜蘇拉很快做出決斷。

她凜然說到:“那晚艾拉明明沒有合適的裙子,家裏也沒有多餘的馬車,她根本沒辦法到達會場,我怎麼知道和您跳舞的人是她?而且舞會上人那麼多,我怎麼看得清您的舞伴是艾拉?更別提我們回來後艾拉也在家,我們怎麼能知道她曾偷偷溜出去過?”

杜蘇拉又說到:“我們是苛待她了,可我們沒有違抗國王的口令。畢竟您現在見到了您最愛的姑娘了,不是嗎?”

杜蘇拉氣勢很足,邏輯滿分,在場沒有一個人能反駁她,甚至王子也不能。

她愣是把王子按下的罪名,一個個給掀翻在地。

王子麵色鐵青,此時艾拉眼中含淚,她看了一眼繼母和繼姐們,像是常年迫於她們的淫威,很是害怕的閉上眼,躲到王子的身後。

頓時,威廉王子的保護欲,蹭蹭往上,燒個不停。

這心腸狠毒的繼母和繼姐們,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

可她們並沒有違法……

私自用刑,對他名聲不好。

王子並不相信蠢笨如杜蘇拉,真的擁有神侍的潛力。

剛剛的“預測”,必然隻是她的某種詭計,就和那水晶球一樣,隻是魔術師的道具,知道秘密後便索然無趣。

此時王子身邊的侍從,一名金色長發的少年,他身量修長,細腰長腿,身姿卻有些羸弱,他悄然上前一步,在王子耳邊低語幾句。

那少年說著,覷了跪在地上的杜蘇拉一眼。

他的眼,狹長如狐,又亮如寶石。

和發色同樣金色的瞳孔裏,帶著一絲看熱鬧的趣味。

王子點點頭,重複了金發少年的問話。

那是隻有王宮裏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別說平民甚至貴族們都不知道真相。

“既然你如此能算,那你算算極東的荊棘森林裏,隱藏著什麼東西?”

王子居高臨下覷著杜蘇拉,像在看一隻螻蟻,又像在看倒貼過來的小醜。

他甚至大發慈悲地說:“你現在認錯,我還能諒你有心悔過,饒你死刑。”

王子示意隨從把她帶到腳邊。

隨從拉起她,照辦。

隻是杜蘇拉裙擺太大,又穿並不方便的高跟鞋,隨從拉她時連拖帶拽,杜蘇拉一個不穩,連滾帶爬就要很是“心機”地摔到王子懷中……

就連王子都做好了扶她一把的準備。

比起這媚俗蠢笨的女人靠進他懷裏,不如扶她一下,畢竟一個隻是髒手,一個是髒全身。

就在這倒下去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