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庫斯在短暫的錯愕後,臉色沉得異常難看。
空氣緊繃得好似一張繃緊的皮筋,已經到了極限,隨時可能斷開來。
馬庫斯陰惻惻地說道:“你想封鎖消息,也要看消息封不封得住!你因為杜蘇拉的事,區別對待過多少次?像上這樣頑劣的神侍,也並未因為你的優待回報教會,現在反而做出這種事!”
說到這裏,馬庫斯怒氣衝衝地拍桌站起來,他雙目瞪圓,惡狠狠地說:“上這和叛徒有什麼區別?我可能沒有資格過問你的事,可你作為主理人,應該給教會眾多神侍、神官們一個交代!”
相較於馬庫斯的憤怒,理查德極其平靜。
他甚至坐姿都沒有改變,隻是扶了扶眼鏡,說道:“菲奧娜和小綠的發現是片麵的,現在也沒有確鑿證據證明杜蘇拉叛變,既然上還活著,我想請上親自回來解釋,是最簡單也最不容易引起誤會的做法。”
“這還不叫證據確鑿?”馬庫斯情緒激動,“我們還要聽上狡辯嗎?”
理查德無奈歎息,他看馬庫斯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理查德說道:“這不叫聽上狡辯,就連審犯人都有認罪這一環,聽下杜蘇拉的‘犯罪動機’在我看來並沒有什麼問題,更不存在你口中的包庇。”
馬庫斯一時間被懟的沒有話說。
他梗了一下,很快跟上理查德的思路,他說道:“好,就按照你說的辦,但我要親自把上捉回來,親自審問上。審問都是公開透明的,這你不會也不肯吧?”
理查德點頭,“這有什麼問題,你要是能活捉杜蘇拉,倒是給我省事了。”
這話明著看上去像在誇馬庫斯,其實暗暗嘲以馬庫斯的實力,根本捉不到杜蘇拉真人。
也正是這句話,如燎原的星火一般,瞬間將馬庫斯積蓄已久的怒火點燃。
轟地——!
血液直衝向頭頂,怒氣激得人理智盡失。
得令後馬庫斯前腳剛準備走出辦公室,旋即在轉身的一瞬間,魔法陣瞬發,一道水之牢籠將理查德完全困在裏麵。
理查德眯眼。
“如果攻擊它,它反過來會吸收我攻擊的能量,再轉換成困住我的牢籠嗎?這技能,倒是隨主人性格。”
皮埃爾大驚失色:“馬庫斯你在幹什麼啊?”
水之牢籠從裏麵幾乎不可能破開,可從外麵用性質相克製的技能攻擊,便很容易打開,與光之牢籠比它不算頂尖,隻能算巧妙。
皮埃爾自己不是火性的,可他也會用一些簡單的火性技能,他和安迪正要救理查德,忽然從外麵闖進好幾位神侍,他們手持利器用不了一會就劫持了皮埃爾和安迪。
因為馬庫斯以水之牢籠裏理查德的性命相要挾,皮埃爾和安迪隻能繳械投降。
馬庫斯走到理查德麵前。
他眼神帶著陰鷙,說道:“我早就看不慣你的溫吞做派了,看來教會的管理層,也是時候來一波洗牌了。”
說著,馬庫斯控製了安迪,並讓上拿出了理查德印章,對外宣稱理查德閉關了,從今以後,教會的大小事務,全都由他代為處理。
馬庫斯還在享受著權力帶來的筷感,卻忽視了理查德辦公室的屋簷外顫顫巍巍地飛出去了好幾隻紙鶴。
誠然馬庫斯的控製技能刁鑽,釋放的時機也恰好,來了個出其不意。
可理查德也並非一點反應也無法做出。
在不確定是否能成功的逃跑,和百分百能成功的通知杜蘇拉中,理查德選擇了後者。
這些紙鶴能找到杜蘇拉,隻要杜蘇拉還在王城。
它會將剛才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