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褲子的拉鏈, 明顯是出來解決自然的召喚。
一個普通人,怪不得盛昱沒感受到異能者近身的能量波動。
“我是大強,您是隔壁隊的王哥嗎?昨晚上喝了太他媽多的馬尿,哈哈哈!”盛昱遞給林蘇一個顏色示意他先走,自己不慌不忙地留下來對付這個醉漢。
“是大強啊!”醉漢其實根本不知道什麼大強,誰是大強,但是酒精麻痹大腦,一聲王哥讓他喪失了往日的判斷,“嗨!我是你三虎哥,你王哥還摟著他娘們在屋裏睡呢,哈哈哈哈。”
“原來是三虎哥,我說看著比王哥壯呢?您也撒尿?走一起啊?”盛昱打了個手勢。
“走啥啊走,就這就行,撒個尿磨磨嘰嘰的。”醉漢不耐煩,拉開褲鏈就要就地解決。
盛昱本來想再拉扯幾句,讓他自覺跟著出去,結果一看他拉褲鏈,繃不住了。
一記精神波弄暈了人後,用異能把人拖出了廠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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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大聲的責罵聲響徹了這間工廠,第七編的灰袍團長放棄了往日的神秘與高貴,破口大罵,“幾百號人看不住兩輛坦克,都幹嘛吃的?!”
不帶重樣的罵了將近十分鍾後,才開始詢問有沒有人在昨晚見過異狀。
這時,一個穿著軍大衣還滿臉醉態的中年男人諂媚地走上前,低頭哈腰地說;“首領,我,我昨天起夜的時候,好像模模糊糊看見了…”
灰袍人不耐煩地抓起他的衣領,然後又嫌髒似的拍開,拿出紙巾擦擦手,“看見什麼??”
中南男人低頭臉上閃過一瞬的憤怒與惡毒,抬起頭依然諂媚,循著“記憶裏”昨天的景象說,“我看見咱們幾個兄弟從車間出去在院裏徘徊,然後出了門口往沛城那邊去了。”
灰衣人一聽,眉頭能夾死一個蒼蠅,“你看見了不覺得奇怪?當時為什麼不說?都是誰?”
中年男人支支吾吾,“我當時醉的厲害,著急撒尿。而且,而且我以為他們出去‘找找樂子’呢。”
“至於是誰,我也沒看清,都背對著我呢。”
他有些後悔了,頭腦一熱站出來,現在被抓著問,但問題是好多事情他也記不住那麼真切了,一切都迷迷糊糊的,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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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做夢一樣?”林蘇好奇地問著盛昱,不顧前後排弟弟們也在,懶散地躺他懷裏。
盛昱緊緊摟著懷裏人,看著路邊的景色,估計再有半天就到家了,“嗯,這招‘致幻’跟遠年學的,但我精神異能跟他有差,學了個四不像。遠年能讓人產生真實的幻覺,甚至能做到所有小細節都能自圓其說。我這能力,頂多讓人做夢一樣。”
林蘇琢磨片刻,自信笑了笑,“做夢一樣… 那不就更有說服力了嘛。”
盛昱低頭親了親他,“誤打誤撞,要不也沒人信一個醉漢啥都記得那麼清楚啊。”
開車的許海洋等哥哥們膩歪完(哪有完的時候?),遲疑地提出了自己的問題,“哥,傲龍基地這個事兒,咱們要不要管?”
“幫,但不親自幫。”
盛昱用修長的手指穿過林蘇的頭發,幫他做著頭皮按摩,給出了模淩兩可的答案。
返程的第五天下午,他們從那間工廠先是去往了沛城方向,做足了戲,然後繞了一大圈回到了天空城。
這趟曆時半個月的任務比他們預計地高效的多,現在也才十一月中上旬,離他們最後的時限十二月初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
所以,趁著汽車依然能出行,盛昱一行人休整兩天後,卸下了部分可以“展示”的武器物資外,就馬不停蹄趕去下一個目的地了。
這次依然是六人行,隻不過換了兩位兄弟,許海洋靠著特殊異能穩坐副駕駛,大豆也靠著撒潑耍賴一定要跟著,此外,還來了霍恩憲和董源兩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