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要跟吃了他似的。

喻晚舟眼眶裏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進兩人的唇齒間,酸酸澀澀的。

擔心壓到喻晚舟,宗瑜隻好雙手撐在床的兩側,此時脖頸上還掛了個人,宗瑜表示這個吻接得真累,漸漸地呼吸不夠,他隻好稍稍張嘴,沒想到喻晚舟長驅而入,宗瑜瞬間瞪大了眼睛,可看著喻晚舟哭得很凶的模樣,又忍不住心疼,隨他去吧。

不知過了多久,喻晚舟才鬆了口,宗瑜忍不住大口大口呼吸,他甚至懷疑自己要接吻窒息而亡了。

喻晚舟溫柔地替宗瑜擦了擦嘴角的銀絲,臉頰泛紅得厲害,水汪汪的眼睛緊巴巴盯著宗瑜嘴角處的傷口,聲音又沙又軟:“瑜哥,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喻晚舟又紅又腫的嘴唇,宗瑜深深在心裏歎了口氣,怎麼看起來他才是那個吻得發狠的人。

“沒事。我先去洗個澡。”收回視線,宗瑜找出安秘書準備的睡衣就進了衛生間。

坐在床上的喻晚舟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唇,他拿起手機給安秘書發了個消息。

【安秘書:波ss,我今晚走前才給宗先生一些止痛類的藥和碘伏,宗先生這是又受傷了嗎?】【舟:?】

於是,安秘書就把宗瑜腳受傷的事告訴了喻晚舟。

喻晚舟下床翻了翻,在宗瑜的衣服下找到了安秘書說的東西。

聽著衛生間的水聲停了,喻晚舟就去敲了衛生間的門。

宗瑜邊擦著頭邊朝門邊走,由於傷口碰了水的緣故,比之前更痛了,宗瑜忍不住到吸了口涼氣,微微調整好表情才開門道:“怎麼了?”

而喻晚舟二話不說,直接把他攔腰抱起,宗瑜條件反射似的趕緊摟住了喻晚舟的脖頸。

而喻晚舟如今已經比三年前高大了許多,抱起來他來比以前輕鬆了很多。

喻晚舟把宗瑜輕輕放在床上,替宗瑜脫了拖鞋,明白喻晚舟要幹什麼的宗瑜趕緊縮了縮腳,結果就被喻晚舟微涼的手捉住了腳踝。

“晚舟,沒事的,就是小傷我自己可以處理。”喻晚舟不是有潔癖嗎,這樣也不太好吧。

明明這麼怕痛,喻晚舟微微蹙起眉頭,眼神柔得能掐出水來:“我來吧,這樣方便些。”

說著不容拒絕地拉過宗瑜的腳搭在他腿上,一邊用幹棉簽擦去了傷口周圍的水漬,然後用碘伏又擦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上藥。

又涼又酥|麻的感覺讓宗瑜不自覺地縮了縮腳,見喻晚舟看過來的視線,解釋道:“癢。”

看著喻晚舟細細為他上藥的模樣,宗瑜忍不住感歎道,究竟誰才是病人。

替宗瑜上好藥後,喻晚舟又用新的棉簽換了一種藥,替宗瑜擦了擦嘴角,然後又輕輕啄了一下宗瑜的嘴唇,才轉身去了衛生間。

晚上睡覺的時候,喻晚舟非得跟他擠一張床。

醫院的床不是很大,兩個一米八多的成年男性要緊挨在一起才夠。

看著喻晚舟那期待的眼神,宗瑜實在不忍心拒絕,於是就爬上了喻晚舟的床。

喻晚舟十分熟練且自然地摟住了他的腰,宗瑜先是一愣,很快就放鬆了下來,他以前也經常和喻晚舟這麼相擁而睡,隻是他當時完全沒往這方麵想。

宗瑜伸手關了床頭燈,屋裏瞬間暗了下來。

宗瑜隻感覺懷裏不安分的人又往他身上挪了挪,一股熟悉的檸檬香縈繞在鼻尖,他忍不住嗅了嗅,問道:“你用的沐浴露是檸檬香的?”

他剛才洗澡的時候怎麼沒看到。

喻晚舟習慣性地蹭了蹭宗瑜的脖頸,探出頭來,答道:“嗯,安秘書給我備的,放櫃子裏,瑜哥才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