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楚朝花園走去後,司默才收回視線,朝囚禁著宗瑜的方向走去。

門被推開,宗瑜手裏沒什麼武器,隻能握緊拳頭硬剛,隻是在看到熟悉的身影後,拳頭硬生生僵在半空中。

溜進來的喻晚舟剛關上門後也察覺到了門後有人,結果一回頭就看到了站在牆邊赤紅著雙眼的宗瑜。

“瑜哥。”

喻晚舟嘴唇顫了顫,輕輕喚了一聲,他抬手摸了摸宗瑜有些蒼白的臉頰。

宗瑜則是激動地抱著喻晚舟,把頭埋在他頸部蹭了蹭。

聽到鏈子聲的喻晚舟微微蹙起了眉頭,他拉開了宗瑜和他的距離,才發現宗瑜腳上拴著兩條鏈子。

“瑜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這樣,我…”

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當初就會不顧一切情麵處理掉司默。

喻晚舟眼底翻騰著隨時會溢出來的陰鷙。

宗瑜抬手壓了壓他嘴角,伸手指了指門外,兩人放緩了呼吸,聽到門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兩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宗瑜輕手輕腳的躺回了床上,而喻晚舟繼續躲在門後。

而門外的人在門邊站了一會兒才開門,似乎擔心宗瑜會起什麼異樣,司默從縫隙裏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宗瑜,才把門推開,抬手將手中的麻醉槍朝宗瑜射去,結果手卻被猛地一推,麻醉槍射偏到一旁。

司默驚訝地看著門後的人,這棟別墅根本沒在他名下,他最近的痕跡也抹得幹幹淨淨,為什麼喻晚舟還能找到這兒?

喻晚舟不悅地皺起眉頭,臉色森然,兩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而司默顯然不是喻晚舟的對手,喻晚舟反手鉗住司默,冷聲道:“鑰匙在哪?”

司默很快就恢複了悠然的模樣,看著喻晚舟的臉,幾近癡狂道:“鑰匙我早丟了,除非你砍下他的雙腳,要不然別想帶他離開這兒。”

站在他身後的宗瑜更是不悅地衝著這神經病就是一拳,然而這拳竟輕飄飄的,宗瑜眼前一晃,瞬間失去了意識,嗵地一聲倒在地上。

“瑜哥!”喻晚舟緊張的叫了一聲,然而地上的人壓根沒任何反應。

“你究竟對他用了什麼?”喻晚舟額頭青筋凸起,平日裏清冷的眸子染上重墨,裏邊叫囂著憤怒。

司默卻像發了瘋一樣大笑了起來:“喻晚舟,到你該做選擇的時候了。”

說著按下了手裏一直捏著的按鍵,很快房間裏傳來了燒焦的氣味,喻晚舟尋著氣味看去,才發現高台處的窗簾被點燃了。

而司默一邊笑一邊重複著那句話:“喻晚舟,該你做選擇了。”

喻晚舟一拳又一拳的打在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上,直到手都痛了才鬆手,他把司默綁在床腳,上上下下檢查了幾遍都沒發現鑰匙。

由於屋內都是些木製品,火勢發展的很快,同時門外也著起了火。

一旁的司默看著全身翻滾著暴戾氣息的喻晚舟,笑道:“沒想到我們也能有死在一起的機會。”說話間吸了不少煙塵,猛地咳嗽了幾聲。

喻晚舟沒理會一旁的瘋子,他輕拍了宗瑜的臉,宗瑜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喻晚舟趕緊取了塊弄好的濕毛巾捂住了宗瑜的口鼻。

他拿出一根帶著的鐵絲試圖去開宗瑜的腳銬,結果發現根本沒用。

喻晚舟一向清淺的雙眼變得赤紅了起來,他決不能就這麼放棄,瑜哥已經答應在這個冬天和他結婚的。

喻晚舟丟了手裏的東西,正準備出去找其他道具,卻發現門口站了個人,那人和司默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