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吧?”
李雲雲看見路凝月一臉泥,急忙跑過來扶她。
“你故意的吧?”
李雲雲挽起袖子,就要找黎暖麻煩。
黎暖自然不怕,正準備懟她,便見路凝月將人拉走了。
“幹嘛走啊。”
李雲雲不理解,一個勁兒的要往黎暖那邊去。
路凝月隻好低聲道:“我有計劃,我有計劃。”
說著強行將人帶走了。
淤泥不好洗,還有一股腥味兒。
而且因為是歪倒栽進泥裏的,所以路凝月耳朵裏都是泥。
李雲雲拿著紙,忍不住嫌棄起來,“凝月姐,這就是你的計劃?什麼計劃需要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路凝月沒好氣的道:“就你長了嘴。”
李雲雲哼了一聲,還是不解,“你為什麼要把鑰匙弄掉啊,這不是成全了黎暖?”
路凝月哪裏不知道這個道理,但她隻能打斷牙齒往肚子裏吞,咬牙道:“你不懂。”
李雲雲翻了個白眼,她不懂?
.
黎暖心裏的惡氣出了,便開始低頭找鑰匙。
直播間也爭吵起來。
【黎暖是故意的,這太過分了吧?】
【過分?前麵說過分的朋友,祝你以後好好當一個受氣包,最好得一個受氣包終身成就獎。】
【是啊,沒看到路凝月先故意的嗎?我覺得黎暖幹得特別漂亮,爽到我因為煞筆同事兒生的氣都消了。】
黎暖彎腰在泥潭裏找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找到鑰匙。
“怎麼辦?”
黎暖攤手,滿臉無助。
路行站在一旁,沒說話。
看見路行沉默,黎暖心裏有點過意不去。
她上前道:“不好意思啊,路凝月和我有點過節,是我拖累你了。”
路行搖頭,“沒關係。”
黎暖歎氣,轉身準備上岸。
路行卻愣在原地,盯著手銬看了片刻,隨及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我的天,路神在偷笑,我宣布我又磕到了。】
【所以路辰根本不想把鑰匙找回來吧?哇哢哢,好刺激。】
黎暖不死心,去找主持人,結果真的沒有備用鑰匙。
“那我用剪刀剪開了。”
主持人急忙製止黎暖的暴力解鎖,“別,這道具很貴的,我讓助理去拿備用鑰匙,明天早上給你解開。”
“明天?意思我要戴著這東西過一個晚上?”
“嗯,是這個意思。”
對於這種能為節目製造話題的意外情況,節目組自然是喜聞樂見。
所以黎暖最後被節目組軟硬兼施的說服了。
黎暖一臉沮喪,整個人都提不起勁兒。
最要命的是節目組的安排,男女嘉賓不僅住同一個房間,還要睡在一張床上。
黎暖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她感覺自己焦慮症都快犯了。
“很難受嗎?”
“什麼?”
路行指了指手腕,“這個很難受嗎?”
黎暖低頭看了看手銬,其實手銬很軟,鏈子也夠長,戴久了真的會適應。
“這個還好,就是有點莫名的緊張焦慮。”
一想到要和不熟悉的人睡一起,而且還是在陌生的環境,黎暖焦慮的是這個。
路行點了點頭,道:“我要拿點兒行李,你呢,有東西要拿嗎?”
因為兩人戴著手銬,所以去哪兒都必須一起行動。
黎暖點頭道:“我也整理一下行李箱吧。”
兩人將行李箱放到房間中間,各自整理起來。
黎暖翻了翻行李箱,裏麵有牙刷、牙膏、日用品、護膚品,都是她需要的。
“濕度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