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 / 3)

容虞道:“那為什麼不說呢?”

容畫冷笑著,不想再同容虞虛與委蛇,直接問:“你到底想要什麼?”

容虞彎著唇,道:“我隻是想要你知道,不要隨便從我手裏拿沈映的東西。”

容畫怎麼都沒料到容虞會是這個回答,她看著麵前這個同常人無異的容虞,胸口起伏著,道:“瘋了…你簡直瘋了!”

容虞不以為意,道:“六姐姐好好養傷吧。”

容畫對著容虞背影道:“如今你也有把柄在我手裏,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容虞連頭都沒回,看著並不在意。

待到容虞出去之後,簾青才道:“…姑娘,怎…怎麼辦啊。”

容畫的右手雖然沒有傷及骨頭,但傷口很深,若非是救治及時,她這條胳膊就別想要了,日後定然會留疤,現在更是動一下就疼得撕心裂肺的。

“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那個賤人,還真以為我就這樣乖乖任她欺負不成?”

…………

關於容畫為什麼會三更半夜的掉進後院的池塘裏,容畫給出了個奇怪的說法。

她說自己半夢半醒見好像看見了一隻通身雪白的貓在她屋裏,她一時好奇跟了出去,到青橋上一時不慎一下滑了下去。

要不是知道容畫不會在這事上開玩笑,眾人還真不會相信這套說辭。

“畫畫,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你說出來兄長替你解決。”

容畫心裏憤恨至極,但嘴上隻道:“沒有,我也沒什麼好被威脅的,我真的隻是因為看到了。”

“不過也許是因為夜裏腦子不清醒,看錯了吧……”

郡王府可沒人喜歡養貓,容長兼後來搜遍了郡王府也沒看到一隻貓,那麼容畫口裏的貓又從何而來?

事情陡然就變得怪異起來。

深夜裏的白貓,這個說法本身就令人不寒而栗,誰知道容畫跌進水裏是自己不小心還是有什麼東西再作怪。

與此同時,在府裏呆久了個老人心裏都不禁油然而生一股詭異的感覺,郡王府是高門大戶,死過人是常有的事,但這次的事,很容易令人聯想到數年前的那個風華傾世的女人。

那個女人就養了一隻貓,極為愛惜。

後來那個女人死了,貓也不知所蹤。

而那個女人,就正是容虞的母親。

表麵上一副平靜的郡王府最近總能聽到三兩句議論,府裏的下人趁沒人的時候議論下府裏的主子是常有的事,隻是這次議論的主題裏卻突然間多了一個,一個已經死去多年的女人。

那個女人名喚白傾,是曾經名動京城的女人。

或許人們可以忘記她的名字,但絕不會忘記她的相貌。

她的長相並不同於容虞那般豔麗,反倒溫柔婉約,一顰一笑都像是畫中人,那樣的風姿恐怕神仙下凡也不過如此。

和郡王容圍把她從江南帶回來時,屬實掀起了好大一陣風波,什麼高門貴女,什麼才女公主,通通不及這人半點風采。

據說這個女人以前是一個普通甚至偏僻的江南小鎮裏賣胭脂的,容圍從那路過瞧見她,一下子驚為天人,然後就把她帶到京城來。

“我年輕的時候見過她幾回,長的確實讓人…過目難忘。”

“雖然她品行不端,但是著實是美啊,讓人心生親近的美,看著就是個溫柔的人,隻是…沒想到能做出那種事來。”

旁邊一個年輕些的小丫鬟不屑的輕嗤了聲,她沒見過那個被說的跟天仙似的三姨娘,但是左右不過眼睛鼻子嘴,哪能有那麼誇張:“長的好有什麼用?她既然貪圖富貴進了郡王府,就應該知足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