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黏答答的,扣著他的手臂顫巍巍的如浮萍,“輕點。”
“好。”他的汗珠滾落,順著額頭滴在她肩頭。
雖然沒吃過豬肉,但這種幾乎就是本能,這方麵的教育也沒缺失。
感覺花朵在水露中足夠柔軟包容。
梁清越翻身而起,撐在她上方,一下一下吻她的唇。
薑枝枝蹙眉,“有點疼。”
他繃著背,身體很緊,額頭全是細細密密的汗,“慢慢來,我輕輕的,試一下。”
薑枝枝也乖乖配合,“好。”
滿心溫柔愛憐。
“還好嗎?”
“嗯,還行。”
漫長的黑暗潮熱,細細密密的癢卷著思緒飛遠。
“有點燙。”薑枝枝誠懇評價。
他眼神不複清明,幽暗黑沉確實壓製的侵略欲念,手指滾燙,肌膚每一處都炸著煙火的炙熱。
被她這天真無邪的口吻惹得一笑。
“舒服嗎?”
薑枝枝不說話。伸手捂他的嘴,沒耳朵聽。
感覺羞得耳朵都卷起來了。
他就寸寸碾,重重侵襲,染上自己的氣息,相互烙上不可磨滅的印記。
“輕點。”
“好。輕輕的。”
“慢點。”
梁清越銜著她的唇像揉著世間珍寶,溫柔又耐心無限,“好。”
慢慢的,更奇怪了,薑枝枝抿唇。
梁清越舔了舔她的唇。
加快加重。
她圈著他的脖頸,共沉淪。
等等,梁清越突然反應過來,“枝枝,沒那個。”
薑枝枝在混亂中睜眼,下意識推他胸膛,“我也沒有。”
箭在弦上,要命。
梁清越親她的唇,“懷了就結婚。”
這話說的,薑枝枝掐他,“滾蛋。”
他被掐得腰緊繃,來扣住她的手,含著她的唇細細密密的親,“不滾。”
濃烈,炙熱,愛欲共沉淪。
“枝枝,我好愛你。”
薑枝枝閉眼,手指都沒力氣,推他的臉,“滾。”
被人就著湊過來抓著手就猛親,“不滾。”
薑枝枝笑著罵他,“小狗麼你。”
於是被人抓著手咬了一口手掌軟肉,很輕,不疼,隻是很癢。
她縮回手,“別鬧。好累,腰酸背疼。出去。”
梁清越抽了紙巾,做好差不多準備之後才嘟嘟囔囔,“我都沒說累。”
薑枝枝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老實了。
後續又叮叮當當庫庫蘇蘇弄了快二十分鍾才重新躺下。
薑枝枝隻有一個感覺,感覺身體被掏空,閉著眼一動不想動。
被梁清越卷進懷裏,而後他手指開始在她發頂貼著頭皮穿梭給她按。
很舒服,但還可以更舒服,薑枝枝開始點播,“你唱歌給我聽。”
梁清越立馬撤了手指,開始打呼,“呼~呼~”
薑枝枝擰他手,“好,你這渣男,提起褲子……”
梁清越睜眼,挑著她的下巴去親她,堵住她的話語,“點歌。”
於是薑枝枝毫無心理負擔點了一首說唱。
梁清越想了半天,發現自己連這首歌名都不認識。
“換一首。”
薑枝枝閉著眼,被順頭發按頭皮舒服得想歎氣,身體軟綿綿的,心也軟綿綿,“青藏高原吧。”
“……”梁清越又困又累又好笑,還得哄娘娘開心。
算了,讓她點歌點到明天早上都唱不出一首。
梁清越輕了輕嗓,“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