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副隊長,知道宗政舜還在開會時也就沒回皇宮了,在宿舍午休後,下午上完兩節課後,接著轉身去了機甲係。
他雖是一名老師,可是他還有一個身份,是機甲係的學生。
今天這堂是理論課,必修。老教授是一位非常嚴厲的退休軍官,從沒人敢缺他的課。
蘇少白來到時,老教授已經在課室了,看看時間,還差兩分鍾開課。蘇少白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坐在後排,等老教授點完名後,正式開講,可不到十分鍾,蘇少白頭開始一點點往下壓。自宗政舜昏迷後,他的睡眠就不怎麼好,偶爾半夜還會驚醒過來。
如今宗政舜醒了,心落下來後,困意也湧上來。
周圍的學生從蘇少白進來就在偷偷瞄他,心裏有好多疑問都想問問他,可雖說蘇少白是他們機甲係的學生,自開學後,他上課的時間卻不多,每次上課也是踩著時間進來,一下課就跑了,這裏麵有不少人是他的粉絲,有心想跟他說一兩句話都難。對此眾人卻並沒多大怨氣,蘇少白的課程表他們差不多都知道,他的重心都在釀酒學院那邊。
對於這點大家都認同,誰沒一點躁狂症呢?哪怕自己年輕還沒有,家裏還沒個爸媽爺爺奶奶什麼的。培養出來越多的釀酒師,受益的還是大家。畢竟如今市麵上的酒廠和釀酒師雖多,可除了“藍星酒廠”由蘇少白一手教出來的師傅外,其他廠家師傅釀出來的酒級別眼見比他們低,有益純淨度也底,可見不是有方子,就能釀出好酒的。
現在能釀出高級別酒的人才缺少得厲害,全是寶啊!
講台上的教授聲音一高一低,蘇少白終於輸給周公,腦袋猛然一砸下來,磕在桌子上,發出“嘭”一聲響,人瞬間被嚇得坐直起來,一手捂住陣陣發痛的額頭,眼睛溢出濕意,一眨一眨看著前麵。
一直偷偷看蘇少白的學生心頭一顫,雙眼發亮,心裏大喊:啊啊啊,小朋友好可愛啊,想抱。
“對,對不起!”蘇少白臉一下子紅了,對著望著自己的教授道歉。
“沒,沒關係。”教授是老教授,手捏著教鞭顫顫發抖,被紅著臉的少年迷的發愣,想回個笑容,卻因為他向來麵癱,出來的笑意變得扭曲。他其實也是小朋友的粉絲啊,當初聽聞的酒到前線救了不少士兵時,他跟一群退休的軍官差點抱頭痛哭。不過他是個矜持的教授,輕咳一聲,聲音不自覺放輕:“想睡嗎?”
教授輕聲問,他在暗示小朋友,想睡就睡吧,他沒關係的,一點都沒關係。
此時的他完全忘記在現在之前,他是怎麼對在他課堂上睡覺的學生了。
“不想睡覺。”蘇少白快速搖頭,他對老師其實還是有點悚的。
“真的不想?”老教授忍住想開聲說“睡也沒關係”這五字。
“不想。”蘇少白再次搖頭,挺直腰板,用行動表示自己不想睡覺。
老教授遺憾地點頭,繼續講課,目光時不時放到他身上。他知道自從陛下昏迷後,小朋友的處境有多難,好不容易陛下醒過來,都被陛下接回去了,還跑回來上課,是個好學生。
課室上不少學生輕皺起眉頭,看到小朋友強撐著上課,責備的目光不斷在老教授身上掃過,卻也不敢挑戰老教授的權威,心思卻也沒多少在課上了,時不時目光轉向蘇少白。
“怎麼辦?小朋友又開始打瞌睡了。”
班群裏麵有人冒頭,後麵很快有人跟上。
“啊啊啊,心疼死我了,好像把小朋友抱到軟軟的床上睡一覺。”
“唉,在其他老師課上還行,現在這位還是別了,想當初,某一位學生睡覺,老教授直接往他嘴裏塞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