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包恩是約了輛小巴士來回的,將千夏因為被車站前的劇情廣告吸引了一下目光,所以是最後一個上車。車內裏包恩在和司機確認行程,沢田奈奈帶著一平坐在左側最前排,沢田綱吉在她們後麵一排,正在安撫上車後就興奮地鬧得不停的藍波。碧洋琪坐在右側最前排等著裏包恩和司機交談好,她後麵一排是笹川了平和山本武,再往後一排是笹川京子和三浦春,她們兩好像在聊帶的浴衣花紋。

將千夏一時之間沒找到追在沢田綱吉身後一步上車的獄寺隼人的身影,低頭一看才發現……這躺在最後一排座椅上的可不就是獄寺隼人嗎。他轉頭一看碧洋琪,發現對方的視線一直盯著裏包恩。大概獄寺隼人上車時猝不及防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碧洋琪的臉所以倒下了吧。

他有些同情獄寺隼人,別人的特訓是從晚上才開始,獄寺隼人的特訓從這一刻就開始了。

將千夏走到最後一排,將背包放在前排座椅後又在獄寺隼人的膝旁落座。

“坐別的位置……”

“我可是擔心你掉下來才坐這的,”將千夏此時的位置正對著走道,他抬起左腿架在右腿上晃了晃,“掉下來可是很丟臉的哦,隼人。”

“……可惡——!”

*

從東京到箱根不過九十公裏,他們抵達溫泉旅館的時候天還算大亮。獄寺隼人經過這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已經緩過了勁來,僅憑著“不能讓十代目看到這麼狼狽的一麵。”的信念,在將千夏“他看的還少嗎?”的吐槽聲中,倔強地沒接受任何人的攙扶自己下了車。

試問誰看了不說一句感人。

在場的大人隻有沢田奈奈,她將招待券交給老板的時候收獲了對方超過90度的鞠躬行禮。因為人數眾多,裏包恩用做好了手腳的簽筒將大家安排得明明白白。沢田奈奈和碧洋琪一間,笹川京子、三浦春和一平一間,沢田綱吉和藍波、笹川了平一間,山本武和獄寺隼人一間,而將千夏,則是和裏包恩一間。

“怎麼會!我竟然不是和裏包恩一間!”

“怎麼會!我竟然不是和十代目一間!”

兩姐弟同時震驚失意,這個黑幕結果隻能說裏包恩真會玩。

不管他們兩人有多失望,裏包恩的決定沒人可以動搖,他將簽筒收起看向眾人,“都去自己的房間整理休息一下,晚上在餐廳有懷石料理哦。”

“哦!極限地期待!走吧沢田!”

“啊,哦,好……藍波,不要在走廊上跑步!”

“笨蛋阿綱明明也在跑!”

將千夏單手抱起裏包恩,朝他們的房間走去,“竟然安排和我一間,你是想在晚上前開個作戰會議嗎?”

“不,隻是你如果和其他人一間的話事情可能會不好控製。”

將千夏:“?”

當晚,眾人用餐後女士們前往茶間休息,等待預定的浴池開放使用,而男生則全被叫到了旅館的後院。

沢田綱吉手裏揣著藍波問道:“怎麼了裏包恩?待會浴池就好了。”

裏包恩看著他,那雙漆黑的眼睛令沢田綱吉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他後退了半步,聲音有些顫唞地問道:“你該不是是想……”

“酒足飯飽,來點飯後運動吧。”

“果然……”

裏包恩沒有理會沢田綱吉的哀歎,他站在高凳上伸手敲了敲將千夏幫他布置好的白板。

接到信號,將千夏適時地開口,“今天晚上是活動的第一環節,各位都知道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山腰,第一環節的目標就是一人拿著一個陶罐,前往山頂的廢棄神社,那裏有一處溫泉,你們需要在溫泉處打一罐水回來,最後根據陶罐裏的水量多少來決定名次。”